唐寧安不愧是吃貨,晚上席間吃了這麼多的東西。到了最後還吃了兩大塊的蛋糕,他是不太喜歡吃甜食。如果蛋糕不是這麼甜的話,她是還可以多吃兩塊的。
吃了一半,她要上洗手間,就單獨一個人去了。
在洗手間裏洗手的時候,看到自己圓潤的臉,她有些微囧,好像長胖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積了些肉。真心要開始減肥了,否則是的話,到了夏天,都沒法出來見人了。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一隻冰冷的手從旁邊伸了出來,一把將他拽了過來。背一下子就抵在了牆壁上麵,堅硬的牆壁,一下子就讓唐寧安淚流滿麵了有木有?這是坑爹呢……想看看她的背和這牆壁誰更硬一點嗎?
她眼淚汪汪的看著正抓著他的男人,心裏把他的祖宗十八輩都問候了個遍。NND,這貨足以造成謀殺了。
冷昊軒一隻手用力的摟在唐寧安的腰上,另外一隻冰冷的手,摩挲著唐寧安嫩白中透著紅潤的臉頰,指腹滑過她的臉,將從眼裏滑落下來的淚,給擦幹淨了。
“嗯……我是陌生人?我的心是黑的?”冷昊軒湊到唐寧安的耳邊,壓低了聲音,緩慢的問道。
他的唇幾乎已經挨著她的耳朵了,他的嘴唇一張一合,摩擦著她一耳朵。有些酥麻還有些癢,他說話的時候,嘴裏噴出的氣體,直往她耳朵裏鑽。她的耳朵有些微紅,她偏了偏頭。
她的耳朵真的很癢,但是背卻是火辣辣的痛。這種冰火兩重天,以及冷昊軒的話,讓她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伸手抵在冷昊軒堅硬如鐵的胸膛上麵,試圖推了推。但是沒有推開,她也就放棄了。不是她沒有出息,而是冷昊軒是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他想把你給按在牆中,除非他自己想放棄,否則的話,做為一個受,是推不開的。
她是一個懶人,不喜歡做無用之功。一會兒寧靜看她還沒有回去,自然是會來找她的。她相信冷昊軒是不會不管不顧的,到時候自然是放開她了。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冷先生?我們不是陌生人,難道是夫妻嗎?你的心不是黑的,你能這麼榮華富貴,能成就這麼多的事業。你能走到哪裏,別人都必須給你麵子,叫你一聲冷少嗎?如果你的心不黑,你敢這麼在這裏攔著市長的小姨子,在這裏調戲嗎?"唐寧安喘了一口氣,怒視著冷昊軒道。
聽了她的話,冷昊軒卻是沒有生氣,反倒是臉上帶著笑模樣。
他冰冷的臉貼在她的臉上,嘴唇貼在她的耳朵上麵,笑道:“調戲市長的小姨子嗎?如果我不做點實事的話,似乎有點對不起你給我戴的這個帽子。”
她還不及說話,冷昊軒已經低頭,覆上了她溫熱柔軟的唇瓣。伸出舌頭輕舔著她的嘴唇,然後輕笑道:“嗯,剛剛吃了蛋糕,吻起來真甜。你真是越來越伶牙俐齒了,我都快要說不過你了怎麼辦?”
唐寧安的臉一會青一會白的來回交替著,她現在是又羞又憤,真是恨不得甩她一個大耳刮子。她緊緊的咬著牙關,片刻之後道:“好了,你想調戲也已經調戲過了,現在可以讓我回去了嗎?一會兒寧靜找出來,讓她看到你欺負我,會讓你吃……”
冷昊軒不給她機會把後麵的話給說完,一低頭再一次的吻上她的唇。趁著他說話的時候,撬開她的牙關,靈活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裏,翻滾著。找到了她的舌頭。他輕輕一卷,就把她的丁香舌頭給勾了出來,反複的吮吸著。
他的嘴裏還有著淡淡的煙草以及酒的味道,她並不喜歡煙,但是冷昊軒嘴裏的味道卻並不讓人討厭。反而是帶著些許甘甜的味道,如果他不是用了這麼大的力道的話,如果這個吻不是強吻的話,相信會很不錯的。
他的吻強勢而霸道,就好像他一向給別人的印像一般,讓人不容忽視。他靈巧的舌頭,勾勒著她的檀口裏的每一寸土地,時而激烈,時而又溫和,細細的品味道。
但是唐寧安漸漸已經有些體力不支,雙腿也沒有了力氣。身體緩緩的向下滑落,他一隻手摟著她的腰,支撐著她的身體。他的身體將她抵在牆上,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挨在一起,抵死纏綿。
她漸漸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腦海之中隻剩下這個吻了。她感覺自己好像置身於雲端,全身輕飄飄的,完全找不到著力點,她雙手不自覺的抱著冷昊軒的腰身,仿佛一鬆開,她就會從雲端那處跌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