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你病,要你命。
趁著另一個小弟發呆的功夫,溫良把攥在手裏的鑰匙,向他的臉上扔去。
鼻子被鑰匙狠狠地擊中,就如同被打了一拳一樣。
本能的捂住了鼻子,一股淚花也從眼睛裏冒了出來。
在扔鑰匙的同時,溫良也向著他的方向竄去。
等鼻子的酸意緩解後,溫良已經到了他的麵前。
下意識的拿起槍,就要朝溫良射擊。
可是,現在自己遲了。
他的手指剛放到扳機上,就有一股刺痛,下意識的讓他放開了手。
原來是溫良抓住了他的手腕關節在用力。
等他手一鬆,溫良閑著的手就順勢撈起手槍,向他的腦袋砸去。
由於沒有經驗,溫良整整砸了五六下,人才暈。
回過頭拿起第一個小弟的槍,溫良走向了駕駛室的位置。
此時的朱滔正拿著小匕首威脅司機。
絲毫不知道他的小弟已經被人解決了。
“在開快點!”
抬起槍口,直直的頂在朱滔後腦:“停車!”
感受到後腦勺冰冷的槍口,朱滔作為一個惜命的人,趕緊舉起了雙手。
搖晃著手中的皮箱:“隻要你放了我,箱子裏的錢全是你的。”
雖然很想說出那句:糊塗!幹掉你,錢也是我的。
但是為了後續的計劃,溫良義正言辭的說道:“誰要你的臭錢!”
然後就讓一旁的司機停車。
刺耳的刹車聲響起,趁著朱滔站不穩的時候,溫良的手在皮箱上停留了一下。
隻有短短的幾秒鍾,誰都沒有發現。
不等車停穩,滿頭大汗,衣衫襤褸的陳家駒就上了車。
看到用槍指著朱滔的溫良,馬上舉起了自己的槍:
“我是香港皇家警察,放下武器。”
聽到這話,溫良就知道他誤會了。
隨手把槍扔到一旁,說道:“這位警官誤會了,我是見義勇為,不信你可以問司機。”
司機見警察來了,鬆了一口氣的的同時也為溫良開脫:
“警察先生,他說的不錯,多虧了他,才及時製止了劫匪。”
有了司機的背書,陳家駒這才收起了槍。
從身上拿出手銬,就要銬住朱滔。
朱滔見警察過來,原本絕望的心思又活泛了起來。
一把甩開溫良,拿著皮箱就湊到陳家駒麵前。
“這裏麵的錢,你幾輩子都花不完。放了我,全是你的。”
接著就打開了皮箱,想給陳家駒展示一下。
可是打開後,空空如也的皮箱裏,連根毛都沒有。
朱滔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他明明記得自己皮箱裏有好幾百萬美金。
自己一路上小心謹慎的牢牢抱著皮箱。
可是現在錢去哪裏了?
一旁觀察著朱滔表情的溫良,差點就笑出了聲。
見幾人的目光轉向自己,溫良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這箱子裏什麼都沒有,還想收買我。”
司機這時插話:“警察先生,之前劫匪也對這位先生說過同樣的話。這位先生沒有猶豫,直接製服了劫匪。”
短短兩句話,就讓陳家駒對溫良的好感直線提升。
他沒想到,在這個金錢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