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千澈帶她來到了他的私人醫院,白兔本以為打個耳洞而已,應該是不疼的,結果,打了一邊之後,立即響起了她的鬼哭狼嚎聲:“啊!好痛啊!我不要打了。 Ww WCOM”
“你怎麼搞得?不會輕一點嗎?”巫千澈頓時心疼的將白兔擁入懷中,犀利的眸射向那名護士,語氣淩厲無比,嚇得護士直哆嗦。
“要不,另外那邊用手打吧?用手打的不疼。”護士覷著巫千澈的眼色,心建議道,心裏卻是無比的委屈。
本來,護士剛才征詢過兩人的意見了,如果怕疼就選用手打,隻是用手打的話會有點慢,但是用槍打的一般會有點痛,結果……白兔卻很有骨氣的:“就用槍打吧,我不怕痛。”
可是現在,要不要這麼誇張啊?叫的跟個殺豬似的,好像都快要哭了,而巫千澈則是一臉的心疼,撫摸著她的頭,安慰道:“好了,那就不打了。”
“嗯,不打了。”白兔淚眼汪汪使勁的點頭。
兩人回到了車上,巫千澈心疼的看了看她的耳朵,語氣輕柔,“還痛嗎?”
“還是好痛。”白兔撅著嘴道。
“放心吧,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受一點點傷害了。”巫千澈摩挲著她的臉蛋,鄭重其事的道。
聞言,白兔連疼痛都忘了,怔愣的仰著腦袋望著男人,而男人順勢頭一低,攫住了她的嘴,直接將司機當成了空氣,吻得難舍難分。
巫千澈下午還有要事處理,便送白兔回到了公寓,然後就吩咐司機驅車離開了。
白兔百無聊賴的趴在沙上呆,突然想起之前壞男人答應過她,允許她出去玩,隻要不是去見別的男人就行,便歡喜的從沙上爬了起來,一人一狐出門了。
白兔和狐月來到了附近的一個公園,坐在秋千上非常愜意的蕩秋千,而狐月則蹲坐在旁邊看著,靜靜守護著她。
“狐月哥哥,我現我有點舍不得離開壞男人了怎麼辦?”白兔苦惱的對狐月出心事,隻可惜她聽不見狐月話,也隻能努了努嘴作罷。
……
巫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內。
巫千澈麵色陰沉的坐在大班椅上,周身低氣壓環繞,修長的手指翻看著麵前的文件,秘書安雅和負責這次土地招標計劃的劉總站在對麵,兩人都惴惴不安。
“總裁,看來裴氏集團是故意要跟我們巫氏作對……”
劉總心翼翼的開口,話還沒完,便聽到“嘭”的一聲響,巫千澈將文件狠狠砸在了桌上,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話,“這個裴逆爵,真是好樣的。”
這一次,巫氏集團幾乎是以價的數字拿下的清港灣的土地開權,明明一開始,裴氏集團也表現的勢必要拿下那塊地皮,當仁不讓。
可是到最後,裴氏居然放棄了競標,而是在另一個競標場上拿到了另一個區域的開權,而且是用合理的價格競標到的。
也就是,裴逆爵其實從一開始看中的就不是清港灣那塊地皮,所以才故意抬高清崗灣那塊地的價格,然後又及時收手,擺了他巫千澈一道。
再加上,他巫千澈原本就是不服輸的個性,絕對會競標到底,害得最後損失了近8億。
明明隻需15億便可拿下的那塊地,現在卻花了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