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二你,早就已經完成了蛻化】
【雖然你大概希望我能夠阻止你吧……但是我已經沒有那個資格了。】
————分割線————
——不久之前。
“分開行動?”
berserker對於慎二的建議提出了反對意見。
“先不說我並非有著‘單獨行動’技能職介的英靈,而慎二你本身的實力並沒有到能夠一個人行動的地步。”
雖然讓人氣餒,但是berserker所說的的確是事實。
master的實力在servant的角度來看雖然是不值一提的,不過對於聖杯戰爭的走向也起著決定性的作用,應該是作為普通人意外加入的caster的master暫且不提,其餘的master按照實力大致可以分為三個級別。
首先是擁有豐富的戰鬥經驗,真正可以被稱之為殺人機器的衛宮切嗣,以及原本作為代行者的言峰綺禮。
其次是雖然同樣擁有強大的魔術力量,但是作為戰士在慎二眼中完全屬於二流的遠阪時臣和凱奈斯。
再者就是完全屬於吉祥物的菜鳥韋伯,以及連自己都沒有完全了解自己身體情況的慎二,而且,二者對於魔術師對戰的經驗都是壓倒性的不足。
“你說的的確沒錯,但是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
慎二搖了搖頭,仍然堅持己見。
“那是在‘有可能進行戰鬥’的情況下,現在assassin已經失去了我們的蹤跡,對於能夠隱匿自己的我來說,作為指示燈的你不在身邊反而比較安全。”
“這是戰爭!”
慎二的固執在berserker眼中和幼稚的小孩沒啥兩樣。
“任何情況都有可能發生,盡量去減少意外發生的可能性才是一個合格的戰士應該做的。”
不知不覺中,berserker已經將慎二視為一起戰鬥的同伴了,對於隻剩下一個令咒的慎二來說,如果再單獨碰到servent的話就是一個死局。
“臨界之眼”,在離開戰場是,這是慎二對愛麗絲菲爾使出的一個小魔術。
由魂蟲中所灌輸的與現代魔術完全不同的術式構架和魔力運作,而且本身就不是為了對saber主仆二人不利而設置的,所以慎二並不擔心會被發現。
不過,卻有了意外收獲。
“從言語和行為來看,還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呢”
“更糟糕的是,這樣的一個瘋子是響應了聖杯召喚的servent。”
berserker也皺緊了眉頭,沒有什麼比一個失控的servent——而且還是擅長陣地製作的caster更糟糕的了。
“如果要在不觸發caster的陣地陷阱的情況下潛進去的話,那必須得由我一個人行動。”
隻有這樣,在caster大本營裏的人才有可能活下來……如果他們還活著的話。
“而berserker你,就負責去解決掉caster,不使用寶具的話,魔力值也差不多足夠了。
對於慎二來說,找出caster的大本營並非一件難事。
————
“救人麼……即便這樣會讓你自己遇到危險?”
berserker直視著慎二的雙眼,仿佛希望從中尋找出什麼。
“為了沒有關係的人,值得麼?”
“並非沒有關係”
慎二抬起頭來,平靜地和berserker對視著。
“聖杯戰爭……這是一切的起源,作為禦三家之一的間桐家,我隻是不習慣將無辜的人牽扯進來罷了。”
於是就忽略了自己也是被牽扯進來的麼……
berserker自嘲地笑了笑,果然還真是什麼樣的master就會有什麼樣的servent。
“你還真是一個特別的魔術師呢,慎二。”
將berserker的話當做了對方妥協的信號,慎二一邊集中精神尋找著caster那充滿扭曲的根據地,一邊起身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