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怎麼個不容易法,任憑陸深如何追問,胡誌北始終三緘其口。
“這不能,那不能講,當個屁的兄弟”他『毛』躁了。
“七”胡誌北也很無奈。
陸深狠狠扒拉了一下頭發,剛剃的寸板有點紮手,“那現在怎麼辦”
“我想想”
兩年前,胡誌北是找到了權扞霆的。那座荒島雖然不是占鼇,但距離真正的占鼇島不遠,他剛降落就進入了安家的監測範圍,被係統判定為非法入侵
此間驚險不必贅述,總之,還是見到了權扞霆。
不,準確來,應該是一段權扞霆的影像,並非他本人。
由安家人出麵,上了荒島,放給他看。
權扞霆的臉出現在眼前,不知道是打光投影的緣故,還是他本就如此,慘白得厲害,連帶那雙漆黑幽邃的眼睛也仿佛蒙上一層霧靄。
影像隻有半鍾,他了三句話。
第一句,不要找我。
第二句,不問生死。
第三句,不要聯係沈婠。
胡誌北沒再多問,因為,他看懂了權扞霆的用意和決心。
這是強行要把他自己從所有人生命中抽離,包括沈婠那個占據他所有愛戀與柔情的女人
狠心至此,絕情如斯
胡誌北沒再追問原因,他知道,問也是白問,不會有答案。
所以第二,他就離島了。
離開的是那座荒島。
換言之,他從頭到尾連占鼇的邊也沒『摸』到,何談闖進去
權扞霆防他已經到這個地步,一點機會都不留。
所以,他究竟遇到了什麼事
回憶抽離,胡誌北舉著電話,聽著那頭陸深的質問,猛然回神。
“你到底有沒有辦法”
胡誌北“我雖然聯係不上老六,但老五那邊可以試試。”
“五哥”
“當年,老五和老六是一齊消失的。”
陸深一頓。
潘曉京的死隻用“意外”兩個字,便輕描淡寫地蓋棺定論。
葬禮由宋家出麵『操』持,畢竟到她死去那一刻,依然打著“宋氏媳”的標簽。
沈婠自是不便出席。
也沒空出席,因為,她帶著兩個孩子去了墓園,看望張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