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無害,楚楚惹人憐。
似曾相識的場景,同樣是這樣一張臉,一雙眼,一身白裙。
當年,她也是這樣慌『亂』又無措地撞進他的生活,最後卻又狠心絕情地抽身離去。
來不由他,走更不由他。
“嘶先生,您抓疼我了”女人細聲開口,眼眶通紅,流『露』幾分委屈的神『色』。
嚴知返鬆手,退開半步。
女人抿唇,撩起眼皮,偷看他一眼,再一眼。
第三次的時候被對方抓個正著,她慌忙垂頭,臉頰也隨之浮現出一層薄紅,連帶耳朵後麵都漫上緋『色』。
一個女人,穿著初戀標配的白『色』連衣裙,以最純真的眼神,最生澀的反應,為自己塑造了一個不諳世事的姑娘形象。
善良,真誠,童心未泯,可愛得像隻『奶』貓。
這個時候,無論出於好奇,還是喜歡,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沒辦法拒絕。
畢竟,這隻是個玩物,對他們來,要她就像買下一個地攤上的物件兒那麼簡單。
哪怕隻為一時興趣,也不會拘束自己。
而女人求的便是這樣一個接近貴胄的機會,如果不先站在樹下,又如何攀上高枝
時間不會讓她們的努力白費,人心再冷,那也是肉長的。
隻要給她一個機會
“哥,”嚴峻森立馬上前,“我看這個就不錯,清純可愛,冰清玉潔。”
一個坐台姐,冰清玉潔
那一瞬間,不僅嚴知返覺得好笑,那些站在旁邊靜靜看戲的女人也不由彎了彎嘴角。
“你叫什麼名字”嚴知返略顯淡漠的目光落到她臉上。
“阿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