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姑娘被汙蔑,是個男人都坐不住,即便對方是名義上的長輩,見了麵他要恭恭敬敬喊一聲“七叔”,那也不行——
“胡!婠婠是底下最好的女人!”這是賀淮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跟陸深急眼。
起來,這叔侄二人的感情一直很好。一方麵年紀相仿,能玩到一塊兒;其次臭味相投,性格裏都有那麼點“少年如風,肆無忌憚”的因子,胡胡咧咧,不管不顧。
如果陸深是來自京平的大紈絝,那麼賀淮就是長於寧城的霸王。
平日裏湊到一堆兒,從不談生意,也不為應酬,就商量著怎麼玩兒得開心,玩兒得爽快。
表麵叔侄,卻勝似兄弟。
陸深沒想到賀淮竟然這麼大反應,連帶對沈婠的看法又糟糕了幾分。
都紅顏禍水,他以前還不信,現在卻不得不信。這才幾句話的工夫,平日裏跟在他身後屁顛兒屁顛兒打轉的大侄兒就立馬翻臉,要是放任下去,今後怕是同他反目成仇都有可能。
沈婠……沈婠……這狐狸精咋就這麼煩?
男人多的是,為嘛偏來禍害他身邊的幾個?陸深一顆“老母心”簡直要操碎了,生怕自家的羊羔被狐狸拐跑。
他容易嘛他?
“總之,誰都可以,沈婠不行!”
“憑什麼?”賀淮不服氣。
“就憑……我是你叔!你就必須聽我的。”
“哼!你搶我遊艇、偷喝我紅酒,還跟大毛搶零食的時候,怎麼不提輩分?現在要限製我談戀愛的自由就自己是叔了?你這麼牛,你咋不上呢?”大毛是賀淮家養的一條法鬥,膘肥體壯,跑得快,也吃得多。
陸深臉一黑。
這都掀他老底兒了,看來,賀淮是打算動真格。
“隨你怎麼,我就是覺得婠婠比其他女人都好,我已經決定不管再艱難,都要把她追到手!”
“賀淮,你丫腦子被驢踢了?!聽不懂人話是吧?”音色驟沉,隱隱動怒。
那頭不疾不徐:“我聽懂了,但我不信。可話回來,七叔,你怎麼認識婠婠的?為什麼一口咬定她壞?在這之前,你們有見過嗎?這中間是不是存在什麼誤會?”
陸深撇嘴,臭子問題還不少,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替狐狸精話?
簡直嗶了狗!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被她騙了!”嚴肅,認真,甚至於到了慎重的地步。
可惜,賀淮根本聽不進去,“放心吧,她肯定不會騙我的,嘿嘿!”
得!又一次對牛彈琴。
照這樣再下去也不會有結果,陸深率先結束通話,這個時候,他需要時間冷靜。
男人仰頭靠在沙發椅背上,雙眼定定望向花板,整個人處於放空狀態,就像被突然按了暫停鍵。
驀地,他似乎想到什麼,再次拿起手機,果斷撥出一個的號碼。
對方很快接聽,是一道沉凜的男聲,透出些微冷意:“陸少。”
“查一查水地產最近有什麼大動作,越快越好。”拋開沈婠與他六哥,以及賀淮之間亂七八糟的關係不提,她之前那番話處處透著深意,絕對有必要查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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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依舊沒出來,快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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