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劉府大廳,陸雲來到華山派的所在,見過了嶽不群,便站到了他得身後。
“陸師兄”
“陸師兄”
華山派的眾人紛紛和陸雲打招呼。陸雲也一一回應了。然後陸雲就站在一旁,等待著好戲的開場。
眾人聚在劉府的正廳之中,這時,一個官員帶著幾個捕快來到了劉府,給劉正風封了個什麼參將的官,然後有急急忙忙的離去了。
隨後,劉正風便準備開始金盆洗手。
“各位前輩同道遠道而來,劉正風心裏實在是感激不盡,想必各位都已經知道兄弟我受到朝廷的恩典,做了個小小的官吏,這常言道,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這江湖上行事,講究的是義氣,而這國家公事,就必須要奉公守法,日後這兩者要是有所衝突,不免叫兄弟為難,所以,從今天起,劉正風金盆洗手,不再過問江湖上的事,當然了,日後的各位若是來到衡陽城來還是我劉正風的朋友。”
然後就是拜過衡山派的前任掌門,也就是劉正風的師傅。發了個不再靠師傳武功來加官進爵。然後命下人拿來金盆,正當劉正風準備開始金盆洗手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個聲音將其打斷。
“且慢。”
陸雲隨著聲音看了過去,隻見一個約莫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舉著一麵令旗帶著幾個嵩山派的弟子走了過來。
“劉師兄,小弟受左盟主令,請劉師兄暫時將金盆洗手大點押後。”
“陸師兄這是何意,關於小弟金盆洗手的請帖早在幾個月前,就派人恭恭敬敬的送上了嵩山,今日陸師兄何出此言呢?”
“劉師兄,左盟主有令,金盆洗手暫時押後,難道這令旗是假的不成,還是劉師兄認為我陸某說假話不成。”陸柏的話語間頗有些威脅的味道。
劉正風臉色一沉,有些拿不定陸柏的意思,這時,定=逸這個老好人站了出來。
“陸師兄說得對,這個金盆洗手還真的舉行的有些不是時候,現在魔教勢大,正是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之時,劉師兄此時金盆洗手,還將我等師兄妹置於何地。”
“師太,不用再說了,今天劉某是一定要金盆洗手的,多說無益,師太你也不想劉某被人當做一個言而無信,出爾反爾之人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要是定逸她再出言阻攔的話,反倒是她的不是了,所以定義也隻有昕昕的退到一旁。
“陸師兄,今天這個金盆洗手,陸某是一定要做的,不管是誰來了都沒有用。”
說罷,便向著大廳之中擺放的金盆走去。
陸柏見狀,臉上滿是寒霜,右腳往前一踏,一股勁力便透體而出,往那金盆而去,劉正風豈會料到陸柏會如此就出手。一點都沒反應過來。等到;劉正風反應過來之時,那放金盆的桌子早已成為了一地的碎屑,二金盆則是掉在地上,裏麵的水撒了一地。
大廳之中的人也全都被這一幕嚇了一跳,要知道這可是衡山派的的頭。而且今天可是衡山派第二號人物的大日子,那個不長眼的幹在這兒鬧事,不是找不痛快嗎,要知道當今武林,名頭最響亮的就數五嶽劍派和日月神教了,在江湖上,有誰敢呂他們的胡須。現在這麼多的五嶽劍派眾人的人都在這兒,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在這兒鬧事,難道是日月神教的人來了,要知道折兩排派可是出了名的死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