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告訴我的。”東方白理所當然的道。
“田伯光?”陸雲疑惑的問。
“對啊,就是田伯光,怎麼了?”東方白見他疑惑的樣子,不由得也有些不解,“難道我不能從田伯光哪裏知道消息嗎?”
“沒有,沒有”陸雲連忙擺手,表示自己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疑惑
姑娘你怎會和田伯光這人扯上關係”。
“我叫他上山來請令狐衝去見儀林,他本事不夠,請不動令狐衝,我就隻有自己來了。”東方白緩緩的道。
“原來如此,隻是怕是姑娘你這次也要無功而返了。”陸雲抓了抓頭,道。
“為何?”東方白的語氣之中透著一絲絲的疑惑。
“嗬嗬,我那師兄,古板的很,最是看中這些個什麼門派教條,你叫他違背門規,他可能會寧死不從。”陸雲頗有些凝重的道。
“哦,那這可就不好辦了。”東方白的不禁也有些為難,她既想叫令狐衝去見儀琳,那肯定就不能傷及令狐衝的性命了,否則不僅不能讓儀琳開心,反而會適得其反,找來儀琳的怨恨,雖然不至於姐妹反目成仇,但是難免存在芥蒂,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對了,你怎麼會想到請我大師兄下山,莫非,你看上他了?”陸雲打趣著道。
“哼,胡說八道,我豈會看上令狐衝這小子,我是為了儀琳,自從上次衡山一別之後,儀琳對他是念念不忘,茶不思飯不想的,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我看著傷心。”
“儀琳?人家儀琳想念我大師哥管你什麼事,怎麼你會想到叫田伯光來請我大師兄?”陸雲不解的道。
“儀琳是我妹妹,我難道不該關心她嗎?”東方白看著陸雲那疑惑的樣子,似乎覺得是頗有意思,便有些不好氣的道。
“你妹妹,結拜的?”陸雲還是覺得十分的疑惑,心想;這和自己知道的笑傲的劇情完全不一樣啊,不是應該是儀琳的老爹找的田伯光嗎?怎麼這會有變成了東方白,而且東方白還是儀琳的姐姐,這完全亂套了啊!
“是親妹妹,我兩失散多年,近日才相認。”東方白此時對於陸雲的反應也是頗有些驚訝,心想;不過是自己和妹妹相認罷了。他怎麼反應如此之大,看他的樣子,好像是遇到什麼大事一般。
“親妹妹,親妹妹,”此時的陸雲完全混亂了,東方白竟然是儀琳的姐姐,那不戒和尚呢,不會沒有不戒和尚這個人了吧,那桃穀四仙不知道還會不會有,而且最大的問題就是這和他知道的劇情完全不一樣,那未來的劇情發展會不會和原著之中的一樣呢?··········
一串串的疑問從陸雲的心底湧起,使得陸雲不由得陷入了沉思。東方白看著陸雲一副想事的樣子,頓時感覺十分無語,心道;自己這大老遠的跑來看他,他倒好,自個想事情去了,把自己扔在這裏,真是氣死本教主了。東方白一巴掌擺在陸雲的肩頭,憤憤的道;
“好你個陸雲,我大老遠的來看你,你也不招待我一下。”
陸雲這才從震驚之中反應過來,看著眼前的人兒,不由得心底意暖,管他什麼劇情,自己現在的武功已經是可以在江湖上橫著走了,除了東方不敗和風清揚之外,當今武林又有幾個人能夠勝得過自己,自己還擔心的什麼,想到這裏,陸雲的臉閃過一絲微笑,溫柔的看著東方白道:
“東方姑娘,不好意思,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唐突了姑娘,還望姑娘莫要見怪!”
“哼,懶得和你一般見識!我帶了些酒菜來,咱兩和幾杯去。”隻見東方白提了提手中的飯盒道。
“有酒,好啊,來,那邊有個石桌石椅,希望姑娘不要嫌太簡陋就是了”。
···················
時光飛逝,半個多月就這麼過去了,這半個多月以來,嶽靈珊恨不得天天上山去看令狐衝,畢竟兩人剛剛捅破那層窗戶紙,彼此之間都牽掛的對方,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隻是奈何門規森嚴,嶽靈珊身為掌門之女,也不敢過於越界,隻有隔幾天上山一次。
而令狐衝與陸雲,則是每天向風清揚學習獨孤九劍,偶爾東方白也會帶些酒菜上來看陸雲,兩人飲酒聊天,日子過得倒是頗為滋潤,一點也不似麵壁思過的樣子,而風清揚也在傳授完兩人獨孤九劍之後離開了。
陸雲與東方白的關係也越來越好,隻是兩人都沒有講那層窗戶紙捅破,但是兩人都心知肚明,隻是欠缺一個契機罷了。
而陸雲也逐漸的穩固了先天的境界,各種劍法也已經到了信手拈來的境界,也就是風清揚口中的混成之境,至於風清揚所說的無招境界,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倒不是陸雲的修為不夠,而是他的實戰經驗不足,風清揚曾對陸雲說:以他的天資,隻要再過幾年,多找些高手較量,自然而然的就會達到無招的境界,教他不用強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