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不是隨著風清揚練劍就是與東方白令狐衝飲酒切磋,如此這般過了半個多月,風清揚在傳授完他們獨孤九劍之後便離開了,和原著一般要他們以後都不要去找他,之後便飄然離去,看來太師叔還是沒能解開心結啊!陸雲在心底感慨,但是他又能如何,隻能默默的目送風清揚慢慢遠去。
就在風清揚離去的幾天後,陸雲想著也該到了劍宗的人上山的時間了,一想到劍宗的那幾個被嵩山派挑唆的混賬師叔,陸雲的起就不打一處來,雖說劍宗與氣宗相鬥,但是這到底是華山派內部的事情,可是他們卻聽信左冷禪的花言巧語,絲毫的大局觀念都沒有。
這不,陸大有慌慌張張的山思過崖了,將事情簡單的跟陸雲和令狐衝說了下,令狐衝那毛躁的性子,一聽到有人來華山鬧事,當下就提著劍,拉著陸雲下崖去了。
一到華山正堂,便看見嵩山,衡山,泰山三派的幾個前輩與所謂的劍宗成不憂和叢不棄正在逼迫嶽不群讓位,雖說陸雲不喜歡原著之中老嶽的為人,但是和嶽不群相處的這幾年看來,老嶽對陸雲還是不錯的,所以陸雲對於老嶽還是存有一定的尊敬的,但是出於原著對於嶽不群的描述,所以陸雲對於老嶽也有那麼一絲的防備,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放人之心不可無”再說了,相對於老嶽這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呢,陸雲要是不存一點點防備之心的話,那就枉他兩世為人了。
話不多說,且說那叢不棄與那三派眾人逼迫嶽不群讓位,就寧中則寧女俠的火爆脾氣,又安能忍受,當下拔劍便和那叢不棄戰到一處,幾十招後,雖說寧中則武功不錯,但叢不棄卻也不是泥捏的,當下以一招出其不意的劍招占了上風,挑落寧中則手中長劍,再一劍直刺,直取寧中則的中門,寧中則到底是混跡江湖十幾年的人物,雖然丟了長劍,但是輕身功夫卻沒丟掉,一個側身躲掉這來勢洶洶的一劍。
見寧中則躲掉自己的直刺,叢不棄也不吃驚,當下手腕一翻,舉劍橫削,寧中則一個鐵板橋躲掉這一劍,同時一腳踢向叢不棄,見寧中則如此應對,叢不棄略微吃驚,隨即一聲冷笑,手腕又轉,對著寧中則直劈而下,若是這一劍劈中的話,那寧中則非死即傷。
剛巧,此時陸雲與令狐衝二人來到正廳門口,見到這一幕,陸雲當下就怒了,拔劍便上。
“兀那破賊,休傷我師娘,看劍!”
廳中眾人隻聽到一聲怒吼,而後就是一道人影飄過,眾人隻道:“此子好強的內力”
正在處於打敗寧中則的興奮之中的叢不棄隻聽到一聲怒吼,而後便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手中長劍再也握不住,掉落在地,而寧中則則是一腳將他踢出好幾丈遠,然後一個翻身,安然落地。
本來嶽不群還打算上去就寧中則的,但是他的速度哪裏趕得上陸雲,隻好幸幸的收手。
陸雲收劍而立,對著叢不棄淡漠的道:“就憑你,也敢傷我師娘,也不看看這是哪裏,哼!”
叢不棄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指著陸雲“你,你,你·········”卻是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了,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一旁成不憂也看出了自家師弟有點不對勁,也連忙上前扶住他,看著叢不棄越來越蒼白的麵孔,緊張的道:“師弟,你怎麼了,師弟,師弟!”
叢不棄始終死死的盯著陸雲,指著陸雲說了半天的你,終於一口氣過不去,眼睛一閉,就這麼嗝屁了。
“嶽師兄教的好徒兒,也隻能做這般無恥偷襲勾當了,嶽師兄無愧於‘君子劍‘的名號”此時站在一旁觀戰的仙鶴手陸柏確實站出來冷嘲熱諷的道,說罷,他的目光轉向一旁的泰山派和衡山派老者,其目的不言而喻。
“是啊,此子行徑,和魔教妖人有何區別,嶽師兄,你教的好徒弟啊!難道這就是你華山派的授徒之道嗎?哈哈哈!!當真是可笑啊”一旁的衡山派的老者此時也展出來諷刺道。泰山派老者也隨聲附和。
嶽不群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老嶽最在乎的就是名聲了,畢竟現在的華山派淪落至今,正值多事之秋,僅僅靠著先輩留下的名氣作為支撐,再加上他這麼多年辛苦打拚出來的一點點君子劍的名聲才得以維持,“若是此事傳揚出去的話,恐怕日後我華山派再也無法再武林立足了。”嶽不群的心中漸漸有了打算。
要知道,現在的武、武林之中,最在乎的就是尊師重道,雖說劍宗已經離開華山,但是無論如何也輪不到陸雲這個後輩來斬殺,就算是斬殺,堂堂正正的有個由頭也好啊,但是現如今,陸雲確是在他與別人比武之時出手偷襲,這就萬萬的不應該了,此事一經傳出,怕是陸雲此後再也無法再正道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