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覓得武將(1 / 2)

次日醒來已是晌午,穿好衣服,吃了點飯,便叫來王漢他們四人,看見他們四人鼻青臉腫的樣子,真是哭笑不得,我覺得我是該找些武藝出眾的侍衛了。在他們幾個的帶領下,我來到府裏一個偏僻的角落,走進去,看見黃忠和其夫人一臉愁容的坐在門前台階上發呆,嘴裏還不住的歎氣。他們看見我來了,起身便要跟我行禮。雖然我是刺史的兒子,但我想招攬黃忠,不敢托大,直接把要施禮的他們拉了起來。我問道:看見漢升和黃夫人一臉哀愁,可否是我下人待慢了你們,對你們照顧不周。”“不是不是,公子誤會了,我和夫人是在為犬子黃敘的病發愁,犬子自幼得了一種怪病,看了不少大夫。毫無效果。昨天受了驚嚇,現在越發嚴重了。”黃忠回答道。“哦,我進去看看,”說完便要進門,被黃忠攔住了說:“公子貴體,不可進屋,萬一染病,我豈不是又多了一個罪過。”我笑道:“無妨,我進去看看不礙事,漢升無需顧慮。”於是隨他進了房間,房間裏彌漫著一股藥味,我走進床前看見黃敘麵黃肌瘦,不住的咳,抹嘴的布上出現淡淡的血絲,我明白了黃敘得了肺癆病,記得在前世我一個鄰居有這樣的病,有一個中藥方子童便排骨湯便使其治愈,想到這裏我定下心來。對黃忠說道:“令公子病我可以醫治,隻不過治療方法比較惡心而已。”黃夫人一聽我可以治好黃敘的病,立馬給我跪下請求我救救她的兒子,黃忠也隨之而跪。我又把他們拉起來,對著王漢他們幾人吩咐一番,他們便分頭行事幫我熬藥去了。其間我和黃忠聊武藝,聊天下大事,聊閑野雜文。沒過多久王漢他們幾個捂著鼻子便端著一碗藥走進屋裏來,黃夫人接過藥碗也禁不住幹嘔,但為了自己的孩子又忍了下來。喂完藥後,黃敘一個勁的嘔,吐出一大塊血,臉色也有點紅潤起來,也不再咳了。看見這藥對黃敘的效果不錯,我便放下心了,這下黃忠是跑不了了。看見兒子有些好轉黃忠俯身就要給我下跪,我一把把他拉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對黃忠說:“這藥連續服用一個月,令公子的病就能痊愈。藥物我會派人按時送來。漢升就放心吧。”這一個多月我也沒閑著,叫王漢和馬朝去武威找賈翔。如果他同意就帶來,不同意就連家人一起綁票。我帶著張龍趙虎二人去長沙一帶尋找東吳四將的身影,因為我可不想孫堅得到他們成為我的敵人。我要扼殺孫堅、劉備、袁紹、曹老表等等在萌芽狀態。到了長沙郡先去拜見郡守張禁,這家夥及其貪財又沉迷於煙花之地荒淫無度,在郡首府等了一天不見其回來,連郡丞、功曹、督郵都不在,偌大的郡守府就一年老主簿,那主簿駝背耳聾,答非所問,氣的我直跺腳。在客棧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來到郡守府,真巧,上到郡守下到鄉三老都在。和張禁客套一番,便說出來的主要目的。“張叔,小侄前來受父親提點,說整個荊州就張叔屬下將領多如牛毛,上次小侄我遇襲的事你也知曉,我身邊就這兩個家丁,人挺機靈,身手極差,自顧都不暇何來保護我。所以這回小侄前來厚顏問叔叔借幾個人用用。”說著叫張龍他們把禮物呈上去。張禁看到檀木盒裏的一對玉如意兩眼冒光,笑眯眯的對我說道:“賢侄是在太客氣了,我手下雖有幾名不錯將領,但都在各地駐守,離開不得,其他隨便賢侄挑選,說完叫功曹拿來花名冊供我翻點。找了大約一個時辰,從上麵未找到我要的東吳四將,心想這下壞了,我是按照以前知曉的曆史,猜測東吳四將是在長沙遇見孫堅的,但我忘記一點就是黃巾之亂後孫堅開始募兵平叛,東吳四將在那時才投靠的孫堅。現在隻是182年秋,離那時還有兩年多的時間,這回還不一定在長沙呢。白白浪費一對玉如意。心裏正懊悔呢,功曹見我臉色難看,知道有所不滿,便跟郡守交耳,郡守看見我呆呆俄樣子便拉著手對我道:“賢侄,前些日子長沙有江賊作亂,我就幕了進一千新兵,分與賢侄一些做護衛如何。”“那就謝謝叔叔了。”我無可奈何的說道,接著便跟著功曹去兵營挑選士兵。在這些新兵當中有幾個身體健壯,人也長得氣宇軒昂的,我便請功曹拿來花名冊把那幾個名字查了出來。果不其然,程普、程德謀,右北平土垠(今河北豐潤東)人。黃蓋,字公覆,零陵泉陵(今湖南永州)人。韓當,字義公,遼西令支(今河北遷安)人。祖茂,字大榮,吳郡富春人氏。看見這幾個名字,我陰沉的臉漸漸舒展開來,在新兵營的名單上我也看到了孫堅孫文台的名字,孫堅任這一營第二屯屯長,並且是太守張禁親自任命的。而這一營都尉是張禁的侄子張成。功曹叫來張成,在其耳根竊語一番,我見張成臉上帶有不快之色。便叫來張龍,給功曹和張成各送紋銀二百五十兩【嘿嘿,古代不懂二百五是啥意思】,這時張成的臉色變了回來。來到我麵前叫我隨便挑選,我先挑了孫堅、程普、韓當、黃蓋、祖茂五人。問他們願不願意跟我回南陽發展,程普、韓當、黃蓋皆同意,孫堅拒絕,祖茂本來也想跟我,但看見同郡好友孫堅沒有去,便也留了下來。雖然不是很圓滿,但也不錯,好歹我手下也有幾個像樣的武將了。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我從新兵營帶走三百人,把這三百人分成三個百人隊,程普他們三人任隊長。剛開始三人對我沒有太多熱情,以為是做公子哥的護衛而已,後來在路上和程普、黃蓋、韓當三人比試武藝,討論兵法。三人對我極其崇拜,覺得我武藝兵法皆在他們之上,便在路上商議後認我為主。我也十分高興,接著用各種見聞,道理忽悠他們。使他們把我當成神一樣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