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卓瑪正著,那豐腴的雙臂便順著雷泉的身子,摟上肩頭,略微摩挲著。
雷泉哪裏經受得住這番成熟的挑逗,心頭頓時火熱起來,順著若蘭卓瑪的臂膀,環繞在若蘭卓瑪的腰間。
盡管心頭火熱,但是雷泉還是充滿玩味的挑釁道:“單憑你的身子,恐怕還不值得我這丹藥。”
若蘭卓瑪心笑一番,輕咬唇齒,似有一種屈辱之態。
“自己曾經是堂堂法宗之妻,何來受得這番侮辱?”
可是盡管屈辱,若蘭卓瑪依舊撩撥著雷泉,雷泉早已經滾燙的宛若發燒一般,迷失了心智,當夜與這若蘭卓瑪發生了不可描述之事。
若蘭卓瑪隱隱含著淚水,與雷泉享了春宵。
……
那金衣床榻之上,若蘭卓瑪氣吐如蘭,幽幽切切的躺在雷泉的肩頭,神色慌張之間,恰似羽化登仙。
“雷施主,這你可逃不掉了。”若蘭卓瑪想著自己即將獲得雷泉的神丹,今後也可修的造化,這番屈辱算不得什麼。
可是雖然享了春宵,雷泉終究腦海裏想著的不是若蘭卓瑪的身影,他想到了遠在東土的董姍玫,姍玫到底如何了,三年了,她是不是變了心意,就像自己經不住誘惑一樣……
雷泉有些懊惱,但是既然和若蘭卓瑪達成了這番交易,他也贈給了若蘭卓瑪一顆玄靈草丹,那飄飄然的靈氣充斥在床榻之間。
若蘭卓瑪眼神火熱,她忍不住親吻一口玄靈草丹,比起這顆可以讓她超脫凡人軀體的丹藥,她覺得今夜所受的屈辱,根本不值得一提。
“算得了什麼?”
若蘭卓瑪欣喜若狂的躺在雷泉的懷抱之中,飄飄悠悠,那風潮迭起的聲音時不時透過窗簾,與那深幽的蟋蟀爭鳴。
沒人知道那也發生了什麼,據有個十八歲的青年,凶猛的如同山林野獸,雄壯威武,夜不宿寐。
……
若蘭卓瑪悠悠然看著一旁昏睡的雷泉,又看了看手中的玄靈草丹,心中隱隱有著恨意,卻不知所言,不過,她還是著了衣物,緩緩上身,不去理睬睡意朦朧的雷泉,便披上輕紗,攜著雍華富貴之風,離開了雷泉的舍屋。
“此去,我便可超脫凡俗,羽化而仙,修習佛法,呈嗣大業。”
不過,在離去之前,若蘭卓瑪看著熟睡的雷泉,嘴角還是不自覺的揚了揚。
……
待雷泉醒來之際,已經不見了若蘭卓瑪,他心裏清楚若蘭卓瑪此番前來無非是為了那玄靈草丹,若非如此,絕不可能這般阿諛奉承。
“若是她再來……”
不過,雷泉倒是舒坦,草草穿著衣物之後,便去拜訪真名宗主,這十幾日的潛心修途,全被這婦人打攪。
來慚愧,雷泉到現在還感覺自己的渾身上下還有一股若蘭卓瑪的馨香,恰似與蝶衣法宗相似。
“這女人倒是有些古怪。”
……
丹田宇宙昨日都是封閉狀態,若是被那些人知曉自己昨夜所幹的齷齪事,那還不得戳斷他的脊梁骨。
“主要是太長時間沒有運動,難免經受不住……”
雷泉知道這不過是搪塞自己罷了,他隻是想試一試那異域的風情,不過,話回來,若蘭卓瑪的撩撥,遠比初經人事的董姍玫嫻熟多了。
“咳咳……”
回歸正題,雷泉踏向拜見真名宗主的路途上,真名宗主願意幫扶他,為他喚出那德雪雕去尋金剛紮西。
而且早在幾日前就已經收到了金剛紮西前來的信息,不過,雷泉倒沒有著急著去尋金剛紮西的消息,而是穩固自己的修為,昨夜裏的事情完全是個例外,那是在雷泉確認自己已經穩固實力之後的放鬆消遣罷了,至於其他的,不改多言語……
話這真名宗主府邸不亞於東土各個大族之間的占地,整個那雪鄂宗幾乎三分有一的地方都是宗主府邸,其餘便是百姓集聚地和然生靈地,且不宗主亭台樓閣,珍奇豔木,這些幾乎都是肉眼可見,可雖這些仙靈神藥遍地開花,可這大多無名無木,不可輕易試探。
當然,真名宗主暗地裏做了些什麼,雷泉也心知肚明。
不過這偌大的宗主府邸,卻布滿了精兵良將,那些光頭羅漢各個都有著曉成境界的模樣,或許隻有在這雪域高原才可看得見這麼多的凡塵和尚,而在那東土,這種景象並不多見。
雷泉緩步行走,或是聞到了奇異的花香,又是聞到罪孽的沼澤,其間的景象雷泉竟然不能一語斷之。
不過,有許多的植物雷泉有些莫名的熟悉,竟然來自於那德雪山。
毒在丹田宇宙之中透過雷泉的視角竟有些衝動盎然,旋即開啟了自己常用的手段。
雷泉也默許了,對於這些東西,真名宗主放著也是放著,還不如經由他收藏了,於是他躲在一處不知名的屋簷之下,釋放了毒。
“你這家夥悠著點,別貪得無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