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春風得意(1 / 3)

盡管門外的人多嘴雜,熙熙攘攘的讓人起疑,但是木德紮西想到自己今被宗主帶走的女兒,別人也不敢將他如何,旋即壯了壯膽,便將房門打開。

隻見一夥巡城羅漢二話不湧入木德紮西的庭院,啥時間雞飛狗跳,讓人不能自已。

木德紮西錯愕的看著眼前的紛亂的一幕,他的妻子也被兩位麵色凶惡的巡城羅漢押出房屋,那一身衣物淩亂的模樣,很明顯有些掙紮的跡象。

木德紮西哪裏見過這種場麵,之前正與自己的妻子纏綿,正道興起,卻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木德紮西不經意間看到了他所熟悉的夥伴,那個灘羊皮的大漢。

木德紮西頓時間怒不可遏,怒喝道:“額及紮西,你怎麼回事?大半夜帶著這麼一夥人來我們家。”

額及紮西麵色也是過意不去,他是受人所製,沒有辦法,,若是外人叫門,木德紮西鐵定不會開門,便會大費周章。

“木德紮西,沒有辦法, 法主的旨意。”額及紮西有些頤指氣使的感覺,催促著巡城羅漢將他們一邊帶走。

那夥巡城羅漢倒也沒有停手,推搡著木德紮西的妻子押送而出。

“我看誰敢!”

木德紮西好歹是個畜牧大漢,看著自己的妻子被人如此欺辱,縱使心驚膽戰,但還是怒喝而出。

“木德紮西,你也逃脫不了,一並帶走!”

額及紮西正著,一旁的巡城羅漢攜著棍棒,一棍子便打在木德紮西的身上,木德紮西盡管沒有倒地,但也呲牙咧嘴的,很顯然那一棍子疼得不輕。

“額及紮西,你什麼意思,大半夜這叫什麼事情!”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

額及紮西好歹也是這裏的鄉長,在這那雪鄂宗的十裏百戶平日裏都由他噓寒問暖,可今日法宗就像瘋了似的來到他們家裏,威脅他們全家性命,讓他帶頭出來將今日裏知曉這些事情的人帶出來。

額及紮西心中也很操蛋,但也沒有辦法,他不清楚的是,自己挨家挨戶所尋的人都一個個的見了佛祖。

額及紮西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許和那兩個異邦人有關聯,但他就是個下等人,上等人的事情,他可不敢摻和。

“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迎麵而來詢問之聲鑽入木德紮西的耳畔裏,他沒有搞清楚自己到底攤上了什麼事情,他不明白,也不清楚。

木德紮西略微抬頭,看到了一個麵色淡然、華衣服貴的光頭和尚,他認出那是今日所見的蝶衣法宗,不過,此刻蝶衣法宗的穿著與往日大相徑庭。

額及紮西向前向蝶衣法宗屈膝複命,似乎在請賞,至少在木德紮西的眼裏,額及紮西就是這樣的阿諛奉承。

“蝶衣法宗,您可要為我們伸冤呐!”木德紮西哀叫一聲。

“伸冤?你們私藏異邦人的毒藥,還要本法宗為你伸冤?”

“我……我們沒有私藏!”木德紮西支支吾吾的開口,他想起今那兩個異邦人給自己的女兒卓瑪一個青花荸薺瓶。

“是我女兒接手的,跟我們老兩口沒有關係……”木德紮西隨後又道。

“你女兒現在所在何處啊?”蝶衣法宗明知故問,他知道木德紮西的女兒被師父帶走了,可是他偏偏詢問出來。

木德紮西被蝶衣法宗這一句給問蒙了,他今清清楚楚的看著蝶衣法主恭迎著真名宗主,還誇耀了他們幾番。

“蝶衣法宗,我的女兒被真名宗主帶走了,您今在場啊!”木德紮西一臉無奈的表情,但依舊弓著身子,低聲下氣的開口。

額及紮西也聽了木德紮西的女兒被真名宗主帶走的事情了,所以心裏充滿了嫉妒,當蝶衣法宗要讓他把木德紮西一家帶來的時候,他二話不的答應了。

蝶衣法宗看著木德紮西,怒言道:“我什麼時候來過你這下等人的家裏,你算什麼東西?”

此刻他看到額及紮西還在此,旋即催動靈力,一掌打向額及紮西,隻是一瞬間,額及紮西當場炸裂,血肉飛濺,血沫濺到了木德紮西的臉上,此刻,木德紮西就算不清楚蝶衣法宗為什麼這樣做,但他在額及紮西迸濺的血肉中了解到,這事情遠比他所思所想的複雜。

“你算什麼東西!”

蝶衣法宗的功力也算深厚,那拍擊額及紮西的手上沒有沾染絲毫鮮血,旋即又拍打到木德紮西的臉上,那一掌沒有動用靈力,可那簡簡單單一掌,就將木德紮西的腦袋拍斷,腦門炸裂,腦漿一地,血冒如柱。

“啊……”

木德紮西的妻子當場驚嚇的大叫起來,可是任憑他們如何呼喊,卻沒有一家人出門。

死寂,微風吹拂一般的死寂。

空中皎潔的月光照耀在蝶衣那看似溫和的麵龐上,陰影上的模糊讓木德紮西不寒而栗。

“砰!”

隻聽一聲驟響,蝶衣法宗動起靈力,衝向木德紮西的妻子,讓她緊閉口齒,而那淺短的靈力的衝擊似乎並沒有讓木德紮西的妻子閉口,反倒是木德紮西的妻子驚叫的更猛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