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果能有這麼簡單就了卻?”
若蘭卓瑪的嘴角不由得一斜。
雷泉並沒有察覺到若蘭卓瑪在想些什麼,雖然他想洞察若蘭卓瑪的思想隻需要一個念頭,但思前想後,還是算了,畢竟這樣無恥的行徑,身為老君道穀的修士,他還不屑於這樣幹。
“你好好修煉,將靈力多引導幾個大周。”
若蘭卓瑪吃下回氣養神丹之後,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了明顯的變化,似乎體內的靈力很充沛,不必過多的索取外界的靈力去補給自身,她完全可以自己引導著靈力,在自己的奇經八脈之間循環往複。
……
不知不覺間,若蘭卓瑪竟然突破了開元境界!
這是雷泉意想不到的,或許若蘭卓瑪的體內殘存著蝶衣的法力……或許,還有他的一部分……
雷泉對此感到欣慰,至少,現在晴兒已經無法與若蘭卓瑪相媲美,那雪鄂宗主之位,唾手可得。
不過,雷泉還是為了保險起見,又遞給若蘭卓瑪三顆洗筋伐髓丹,好讓她在初曉境界穩固下來,隻要能夠穩固這初曉境界,在一日之後的校場宗主角逐之中,若蘭定能夠奪得頭魁。
“雷施主,謝謝你……”
若蘭卓瑪感覺到自己輕靈的身體,也能夠感覺到靈力在她身旁漂浮的感覺。
“不必多謝,你我的緣分,也會隨著你成為宗主而煙消雲散。”雷泉決然道,他幫助若蘭卓瑪,很多的緣由在於他與她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
“雷施主依舊是如此的不解風情,若是若蘭放棄這宗主之位,還能與你一同前往東土嗎?”
“不能!”
雷泉心頭雖然火熱,但是他明白,他與若蘭卓瑪並非一路人,這個投機的女人,終於在左右飄搖之間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從此要譜寫自己的人生傳記,跟著他,這個女人太不滿足,不適合他。
“雷施主,從此我們便相隔兩地,望著上的星星,思念著彼此嗎?”若蘭卓瑪幽幽然,似乎有些悲愴。
雷泉知道若蘭卓瑪曾經是有過要同自己一起去東土的打算的,可是現在,若蘭卓瑪幾乎不可能放棄這那雪鄂宗主的位置,這即將唾手可得的宗區之主。
“你且好好修煉吧,用過洗筋伐髓丹之後,記得洗澡。”
“洗澡之後更好的服侍雷施主嗎?”
“不是!”
……
雷泉離開了若蘭卓瑪的花房,對於這些熱情奔放的雪域修士,雷泉也不好自己內心如何如何,但至少,董珊玫若是如此開放,他不定會將董珊玫攬入懷抱,含在口中,吞入腹中。
畢竟董珊玫才是進入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
若蘭卓瑪?或許隻是曇花一現的激情錯誤吧。
“不過,助你登上這宗主之位,我便會離開了。”
“如此,相忘於雪域。”
……
與閑適淡雅的雷泉不同,金剛紮西則是忙碌的焦頭爛額,這幾日的那雪鄂宗的事務由他全權代理,真名宗主竟然有一年多沒有處理過那雪鄂宗的公務了,那累積的奏折和奏本疊摞了一層。
好在自己身旁有著得益和尚,他的眼的確給金剛紮西幫了不少忙。
至少,這些日子,都沒時間同雷泉一起寒暄。
“真名宗主蓄意謀反的事情已經落實了!可惜他畏罪自殺,否則,還能將他繩之以法,也算是大功一件。”
金剛紮西略有些感歎,但又無可奈何,人死不能複生,總不能向達禪虛報變節。
……
約定的三日已經過去了,在金剛紮西的主持之下,校場裏圍繞了上萬名羅漢,若是從上方看去,齊刷刷的光頭幾乎能將空的光芒反射回去,不過,縱使那些羅漢的光頭異常耀眼,但是今日最閃耀的不是那些光頭羅漢,而是若蘭卓瑪和晴兒卓瑪,這兩個長發飄然的女子。
“你們二人可準備好了?”
金剛紮西板著麵孔,注目著若蘭卓瑪和晴兒卓瑪。
比起之前,晴兒卓瑪的臉色之上多了些堅定的神色,在她知道師父並沒有畏罪自殺的時候,她哭泣了,那個冒著幾根白胡須的真名宗主,比往日更老了幾分。雖然他們沒有多長久的師徒情分,可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即使在佛法盎然的雪域,這裏也免不了凡俗。
“師父,晴兒為您正名,這一切,都隻是虛妄!”
雖然真名宗主口口聲聲向晴兒解釋自己就是畏罪自殺,可晴兒始終不這樣認為,他已經失去了自己所有的親人,自己的母親在牢獄之中奄奄一息的最後一刻,晴兒是看在眼裏的。
晴兒知曉是蝶衣法宗抓走了自己的阿母,殺害了她的阿爸,就連阿姐也未能逃脫蝶衣法宗的魔爪。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與他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傷害他們。”
晴兒卓瑪無不是痛恨著那個讓自己失去所有親人的蝶衣法宗,雖然蝶衣法宗已經死了,但是他還留有遺孀,在她身旁,欲要奪走她的傳承。
“我會保護是服的傳承,也會守護那雪鄂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