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葉!”那灰衣漢子回聲道。
聽得沈千葉的名號,景修賢略微抱拳,一臉歉意道:“弟剛混跡江湖不久,不識得沈大哥大名,在下景修賢,大唐邈州人氏,出門落難,多謝兄弟相助!”
沈千葉沒有和景修賢廢話,隨便應承一聲:“江湖之人,隻是見不慣以多欺少罷了,景兄弟,就此別過!”罷,起身就走,留給景修賢一個孤傲的背影。
……
“又是沈兄弟,感謝沈兄再次仗義相助!”又是灰頭土臉的景修賢,被沈千葉所救。
沈千葉沒有了上次的孤傲,一臉好笑道:“你這家夥,又惹了什麼麻煩?”
景修賢咳嗽一聲,道:“前日看他欺辱良家婦女,看不慣,上去理論一句,結果被人盯上,逃脫不過,就扭打起來了。”
沈千葉自然是看到他們之間的扭打,本來景修賢占上風,突然來一個猛人,在沈千葉看來景修賢的修為對上那個猛人隻能是死,但他還是忍不住開口道:“景賢弟,身手不錯嘛!”
景修賢一聽沈千葉讚揚他,景修賢顯得有些得意道:“那是,當年在寺院還是學了一些武功,後來寺院被土匪打劫了,寺被燒了,隻得流浪。”
沈千葉嗤笑一聲,搖了搖頭,道:“看來還是個有故事的人!”
景修賢繼續:“那是!隻是看不慣惡人當道!不想做和尚,吃齋念經,做個遊俠,快意恩仇!”景修賢隨後長歎一聲,這一歎氣,似乎在像眼前的江湖訴不平,又像給老主持的軟弱老實畫上一個句號。
聽到景修賢一歎,沈千葉長歎一聲道:“可這終究不是正途!”
景修賢不解,撓了撓頭道:“沈大哥,您可知什麼是正途?”
“開宗立派,造福一方!”
……
“蒼之上,道為證,吾沈千葉今日與景修賢結為異性兄弟,雖非骨肉,甚似骨肉,從今往後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禍相依,患難相扶,不是同日出生,但求同生共死!違背此誓,挖心剖膽!”
沈千葉與景修賢的結義酒,二人緊緊相擁。
“沈大哥,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哥!”景修賢隨後頓了頓,又道:“我景修賢絕對死在大哥前麵!”
“好!”
……
當初的結義誓詞在沈千葉的腦海之中油然而生,似乎當初沒有的畫筆悄然出動,這許久未見的情緒冰山初見消融,一點點消散,土崩瓦解。
“景兄弟!”
景修賢此刻也是一身熱血,他許久沒有和沈千葉有這樣情緒上的交談。
即使沒有言語,卻似千言萬語。
沈千葉本想句話,可四周突然布滿了殺氣,殺氣沒有來自別人,正是剛才的黑袍護法,因為這些黑袍護法已經確定他們的領袖已經被景修賢擊斃。
“景長老,犯了道穀之規,血債血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