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譽曜還想些什麼,隻不過彭端秋已經來了,那化生奇韻綾已經來到了他的脖頸處,一股香風撲鼻而來,那香風似乎是些許的粉末,順著呼吸不斷的吸入肺部。
彭端秋嘴角略微翹起,戚譽曜似乎看到了彭端秋得意的笑容,不過那笑容一閃而逝。
戚譽曜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提不起來靈力,他趕忙,提起雙臂抵擋,然而這一切徒勞無功。
彭端秋的左手已經附在戚譽曜的後心之處,但彭端秋再出手的時候,還是咬了咬牙,將左手向右移了一寸。
“終究還是心軟了一步。”
戚譽曜自然感覺到了彭端秋的手下留情,彭端秋那一掌,隻是簡簡單單的一掌,就將他擊成重傷。
戚譽曜吐出一口血,那口血不是來自心血,卻甚似心血。
“彭端秋,別離了吧!隻是我的一廂情願!”戚譽曜此刻就像一個受了傷的孩子,失去了自己最愛的玩具。
戚譽曜飛出去很遠,宛若一根斷線的風箏一般,他穩了穩身形,嘴角的鮮血還未擦幹,胸口很明顯的塌陷,氣息微弱,他知道自己此刻沒有了再戰之力,於是決定離開這裏。
彭端秋也沒有繼續追擊,畢竟戚譽曜已經受了重傷,已經不足為懼。
“得饒人處且饒人!”
彭端秋目送戚譽曜離開這戰場,此刻的她不禁鬆了一口氣。
且看四象殿那邊的女武神,女武神的全身鎧甲已經沒有任何一處的完整的,甚至部分位置的鎧甲已經完全被洞穿,那些暗器無情的插在女武神的身上,但是那女武神依舊毅然決然的摧毀了第七座古樓。
古樓的拆毀並不像之前那般輕鬆,剩餘的每一個古樓都宛若城池一般固若金湯,堅不可摧,更何況女武神已經受傷,拆毀一座古樓的時間,不是之前那般手起刀落,擎之柱女武神似乎都已經舉不起來了,因為她的手臂上已經插滿了磨盤粗的鋼棍,鮮血已經順著鐵棍不斷的流淌。
而四象殿主持陣法的女修們,她們的臂膀之上雖然沒有傷口,但是她們的臂膀都流淌著鮮血。
而那最後的三座古樓,在得到那古樓的殘骸之後,變得異常堅固,甚至暗器比之前粗壯了近一倍,那女武神的鎧甲瞬間被擊破,本就是接近破碎的鎧甲,猛然破碎,此刻的女武神身上的鎧甲已經無法阻擋暗器的轟擊。
“姐妹們,堅持住!”李羅華嬌喝一聲,此刻她是董姍玫的副手,李羅華雖然遭受的疼痛不比董姍玫多,但是那流淌的鮮血確是真真切切。
聽到李羅華的嬌喝,女修們頓時精神一振,雖然她們流出的鮮血比起陣眼董姍玫來九牛一毛,但是流出鮮血還是令她們覺得難受,甚至有一絲麻木。
那女武神依舊未能停下腳步,可是那古樓的阻礙,依舊使她摔了一跤,那三座古樓移動了位置,分別坐落於女武神的左右和前方。
女武神選擇了左方的古樓,因為距離她最近,此時女武神腹部都已經被洞穿,刺在女武神的皮膚之上。
董姍玫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因為太過疼痛,她忍受著女武神接近四成的疼痛,副手感受兩成的疼痛,其餘的女修分擔四成的疼痛。
董姍玫的腹部已經出血,浸透了她的那層黑衣,那出血越來越多,順著下盤滴落在地上,很快的流落成一座血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