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裏就坐,胡安寧坐在八肘老君的左側,而在八肘老君的右側坐著另一個人男人,他身穿一件鴉青色遍地金上衣,腰間綁著一根黑色蟠離紋玉帶,一頭烏黑光亮的頭發,有著一雙清澈明亮的朗目,身形挺直。
雷泉還是不認識這個人,他又向沈千葉詢問道:“這人是誰?”
沈千葉也是略微開口道:“廖光熙,前日裏來到老君道穀,可能是這次玄元殿殿主。”
雷泉看了看那人身上的靈力波動,廖光熙身上所有的靈力的波動,不亞於沈千葉,從沈千葉忌憚的眼神雷泉似乎也可以看出來,此人絕對不是眼前這般溫文爾雅。
“此人極為狠毒,剛剛將自己的宗門屠戮,被人追殺,前來投奔,但是不知為何,老君還是接納了此人。”沈千葉顯然不喜歡八肘老君右旁坐著那個人。
彭端秋也投來不善的眼神,景修賢也是如是。
此時這會議還未開始,氣氛就已經開始緊張起來,此時的東方守竟然兩股戰戰,他太過緊張,畢竟自打殷昊靚被殺之後,這三玄元殿的各大事物都由他來打理,即使東方守的心理素質也不算差,但麵對群雄的場麵他還是駭的不行。
“此人是玄元殿的新殿主嗎?”
八肘老君自然感受到幾位長老眼神中的不善,但他笑了笑,打破此刻緊張的氣氛。
“許久不見,甚是念想,由於道穀發生了一些變故,不得不舉行臨時道穀會議,現在開始吧。”八肘老君向胡安寧點了點頭。
胡安寧會意,轉身拿出一道文書,麵色嚴肅道:“前日,殷昊靚在我道穀大肆行凶,被穀主和諸位道穀長老聯手擊斃,今日的道穀隻有一項,選舉新任玄元殿殿主,即老君道穀長老。”
沈千葉、彭端秋和景修賢三人的麵色都自然了起來,看來八肘老君是不打算追究此事了。
在場的眾位修士都將事件都鎖定在玄元殿殿主任命的問題之上。
李所安和聶彪都不自覺的看向東方守,眼神之中流露出一股可憐之意。
“東方守有些可憐,這些的玄元殿恐怕不好受。”
“玄元殿的新任殿主很可能是那種心狠手辣之輩,玄元殿今後的樣子會如何?”
……
胡安寧繼續沉聲道:“如果這事不得到解決,那我道穀必定得不到解決,為消除日後隱患,就此商議此事。”
胡安寧念完,坐在長椅之上,舒緩了表情,之前的嚴肅讓他的麵部肌肉竟然有些許不自然。
八肘老君率先開口道:“本穀主提議選用最近加入本道穀的廖光熙,大家意下如何?”
沈千葉不語,看向欒佳策和戚譽曜,他現在等著這兩位殿主的態度,他知道彭端秋和景修賢一定不會答應眼前這個男人成為玄元殿殿主的。
畢竟這廖光熙可是臭名昭著宗門叛徒。
欒佳策最近的身體狀況並不好,自打那次與雷泉一戰之後,他還在休息養傷,但他還是站出來,一臉嗔怪道:“廖光熙的人品如何想必大家都知道吧!”
周圍的長老們都點了點頭,但有少數首席不大清楚。
看到許多首席一臉懵逼的感覺,欒佳策舉起虛弱的手指,指向八肘老君右手側的廖光熙,道:“廖光熙,銀環山的宗門護法,隻因與銀環山宗主不和,殺害了一幫銀環山修士,被銀環山長老追殺,逃來我們老君道穀。”
廖光熙知道眼前的瘦杆老人會這樣,一臉大度,笑了笑道:“我廖光熙是殺了銀環山的一些修士,你們可知道那修士是怎麼回事嗎?”
眾人不語,廖光熙繼續開口道:“他們趁我外出執行宗門指派的任務之時,將我的妻女扣押,那銀環山的宗主覬覦我妻子的美貌,喪盡良的將我妻糟蹋,可憐我的妻,手無縛雞之力,遭受如此侮辱,而我那十五歲的女兒,也被那些畜生輪番糟蹋,她們妻女再見到我的時候,早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到這裏,廖光熙竟然流下了淚水。
此時的長老也是明悟,他們原來錯怪了廖光熙,但是他們還是選擇不語。
雷泉搖了搖頭道,歎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起初我還不知事情原委,找銀環山掌門理論,銀環山掌門死也不承認,不知發生了什麼,隨後我便軟到在那掌門殿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