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蒙你說誰是廚娘!”非謙和葉凡自覺的站到了一邊,非謙將圓弧刀拿了出來,葉凡則是衝背後抽出了著名的沙漠之鷹掩在袖子裏。論整體攻擊力,除了葉凡差點,其他三個人都差不多,但要論近身搏戰,牛逼的還是楊青和王蒙。
“嘿嘿,葉子,寶貝,晚上給哥哥做好吃的啊。”王蒙一邊揍人一邊還不忘了給站在戰圈外圍的葉凡提醒晚上給他做好吃的。葉凡聽見王蒙當著這麼多人叫自己寶貝,哭笑不得的同時誇張的做了一個要吐的動作。站在他旁邊的非謙十分配合的輕拍著葉凡的背,好像葉凡真的被惡心吐了一樣。
“我靠!你們兩個人要不要這麼會演。”打的正歡樂的王蒙還注意著這邊的情況,看非謙和葉凡配合的天衣無縫,不滿的大叫。
人群中很多人都看呆了,黃牙可以說是基地外麵這個營地的土皇帝,因著在基地裏麵有靠山,外麵又有那麼一些有異能的幫著,除了那些小團體裏麵也有異能者的,基本上沒人敢惹他們,在營地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不是時不時的孫少校還會來壓製一下,這營地裏的姑娘恐怕都要給他糟蹋光,可就算是這樣,還是有不少落入魔爪的。今天這個新來的四人團隊,沒想到實力這麼強,黃牙的手下都沒討著好。
這邊,黃牙見自己一群弟兄竟然幹不過兩個人,心裏麵有點慌,又覺得氣憤,“兄弟們,操家夥。”本來因為有姓孫的壓著,他還不敢隨便結果人命,但昨天姓孫的他爹被莫少爺他們軟禁了,這就讓黃牙膽大了,今天又這麼一激,頓時凶相畢露。
底下的人聽黃牙這麼一喊,都迅速的從後腰操出了槍。周圍的人都覺得今天這四個人是在劫難逃了,哪裏知道今天的戲會更加精彩。
非謙熟練的將圓弧刀飛出去,幾秒鍾之內便聽得慘叫連連,跟著黃牙來的那群人都捂著手腕,葉凡看了下,嘖嘖,切的真不輕,準確的斷了一半。
黃牙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甚至都沒看清是什麼東西讓他手下的這些人斷腕的。現場頓時彌漫著一股子血腥味。
“好了,都給爺爺滾開,我好不容易找了個不錯的地方,都給你們攪亂了,快滾!”王蒙一腳一個將還在地上哀嚎的人給踢飛,人群很自覺的讓出一個空隙讓人飛出去。
“你,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黃牙嚇得差點尿褲子,但還是嘴硬的叫囂,“得罪了我就等於得罪了莫少爺,不會有你們好果子吃的!”
“我不認識什麼莫少爺,但你很吵,不滾我就叫那個大個子讓你滾!”葉凡不耐煩看他那一口令人惡心的大黃牙,嫌棄的擺著手,讓他快滾。
“你,你們給我等著!”
“知道了知道了,我們等著。”雖然不知道以後會有什麼麻煩,但讓自己去陪那什麼莫少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就今天的情況看來,自己這邊幾個人的實力比他們強了不知道多少。“阿翔,給我送他走。”
葉凡見黃牙還瞪著眼望她,很不爽的決定讓阿翔送這個人一程。阿翔本來在車頂休息,聽見葉凡叫它,很通人性的對著黃牙便俯衝過去,張開利刀一般的尖爪就要去抓黃牙。顯然將他當成了獵物。
黃牙驚怕的大叫一聲開始迅速逃竄,看得出來,他也是一個異能者,因為他的速度很快,不然不可能躲得過阿翔。
“阿翔回來,他不能吃,吃了牙會變黃。”葉凡對著還打算追擊的阿翔叫到,她可不想讓自己寶貝真的將黃牙給殺了。
剩下的人捂著自己的手腕,見大黃牙就這麼扔下他們跑了,隻得也跟著跑了。王蒙嫌棄的看著地上的一灘灘血跡,這個地方是他找的,離聚集地有個幾十米,背靠著一片小樹林,可能就是因為有小樹林才讓那些人寧願在太陽底下曬著也不遠來著樹蔭底下。免得被喪屍伏擊。現在好了,好好的一塊地整的都是血腥味。
“我說非謙,以後你切的時候能不能不顧慮下周邊的環境,好不容易找塊能夠把你這寶貝都塞到樹蔭底下的地,就這樣被你血染了。”王蒙仍舊叼著雪茄,想著這地上的血怎麼辦,要不就換個地方?
“我們去海邊打點水來洗洗就好了,葉子都沒說什麼,你一個糙老爺們裝什麼大姑娘。”楊青上車去拿桶,雖然海水喝不得,但是拿來洗地還是可以的。王蒙跟著拍拍屁股,樂顛顛的跟著他家的青青去海邊浪漫去了,扔下葉凡非謙以及一隻鳥應付還未散去的人群。
“姑娘,你聽大嬸說,你可得小心著點,那黃牙背後的靠山硬著呢。”剛才痛罵黃牙的大嬸見幾個人一下就將黃牙一夥人打的慘不拉幾的,心裏是又高興又擔心。高興的是這黃牙終於也有被揍的一天了,擔心的則是黃牙的背後真的站著莫少爺,他給莫少爺擄了不少好姑娘,都被那禽獸糟蹋了。
“大嬸,你看我們剛到這也不了解情況,但總不能我真跟他去吧。您給我說說這黃牙的靠山到底什麼來路啊?”葉凡換上一個天真的笑容,趕緊找大嬸套近乎,雖然剛才她放話是放的很爽快,但這心裏真的有點沒底,雖然他們很能打,但雙拳難敵四腳啊。
“姑娘,我跟你說,這黃牙啊在沒出現這些怪物之前就是我們那條街的以小混混,就是離這不遠的一個鎮子上。後來不知怎麼的就得了異能,跑的比誰都快,之後到了這裏就糾集了一些跟他一樣的人,專門欺負這營地裏的老弱病殘。開始還收斂著,後來攀上了一個姓黃的,聽說那姓黃的可以憑空變出水來。不知道那姓黃的又怎麼攀上了莫少爺,然後就被接進基地裏去了。再後來這黃牙就專門在這營地裏為非作歹,看到新來的漂亮姑娘,就會想盡辦法弄給莫少爺,這些姑娘沒一個完好著回來的,真是作孽哦。”大嬸可以說是最先來到營地的一批人,但因為就是普通人,也沒能進基地。所以這黃牙的事情她是門兒清,但是她一個中年婦女能幹甚麼,家裏人都死了,自己也不過是能挨一天是一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