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十方諸天 第六十六章 各施手段(1 / 2)

見三劍齊飛而來,許七不避不閃,揮手便是一片燦爛劍光!

吼!

白虎劍光和三劍對撞,炸響連連,更有一聲聲若有若無的虎吼。

雙方對轟,勁力亂卷,周遭妖魔都被波及。勁氣到處,盡是妖魔殘肢、鮮血,嘶吼聲連成一片。

在接連不斷的白虎劍光衝殺之下,三柄血劍上血氣被不斷消耗。

放出劍光,和那三柄長劍不斷對撞,許七冷笑道:“百年前你就晉升元嬰境界,如今卻隻有這樣的戰力?這百年時間,都被你活到狗身上去了!”

和這血道人一交手,許七就知道這血道人的戰力大致如何。

他這三柄長劍中,盡是血汙之氣,卻不夠精純。即便許七手中沒有法寶、兵刃,單憑一手白虎劍光,就能將這三柄長劍抵擋下來。

即便血道人並未受創,他的戰力也遠不如許七見過的元嬰修士。他也是百年之前就成就了元嬰境界的修士,百年之後卻隻有這樣的戰力,可謂是虛度了百年時日。

“哦?”

血道人陰惻惻的應了一聲,將三柄長劍一收,不再繼續攻殺,隱約將許七圈在三柄長劍的攻殺範疇之中,冷聲道:“你也不是尋常之輩……倒要請教請教你的來路!”

血道人本以為許七不過地煞境界,又無旁人相助,以三劍之力即便不能將他斬殺了,也能重創,想怎麼弄死都隨自己心思。沒想到這人手段絕妙,竟能將自己三柄飛劍牢牢攔住,鬥一個旗鼓相當。

這還是隻用劍光,不用兵器、法寶。若這年輕人取出兵器和自己拚殺,自己又和那七個地煞修士相鬥,勝負還真不好說。

再一想這年輕人施展的手段,吞噬妖魔血肉,近乎邪道,血道人頓時起了別的心思。

若是同為邪道,眼下互相拚殺,那是十分不智。血道人也想弄清其中的緣故,看看能否和這年輕人暫時言和。

血道人素來行事無忌,要是換在平常,一定把這對自己出手的小子,哪兒管是不是同為邪道?隻是眼下他另有一番爭鬥,若是再開戰端,處境就十分不妙了。

他雖然行事無忌,卻不是不知生死、順逆的蠢材。

許七檢視李舍二人的神魂時,也將元妙界的語言刻在了自己神魂之中,應用無礙。

聽血道人這麼問,許七冷笑一聲,道:“我名許慶之,你聽說過麼?”

看看周遭死了一地的妖魔,許七一指血道人,叫道:“這些妖魔是我要的,卻因你死了!來,用你的性命來償吧!”

指尖光芒閃動,白虎劍光交織而出,直奔血道人而去!

許七現身時,本意就在於斬殺了這血道人。不管血道人做如何言語,都難逃這一場爭鬥,許七也實在不想和他多做什麼廢話。

“你!”

紛紛劍光絞殺而來,血道人心中一驚,三柄長劍連連搖動,化出道道劍光,去和白虎劍光對撞。

方才用三柄長劍本體去拚鬥那道道劍光,長劍中經年積攢的血汙之氣,都被震散不少。

這其中的血汙之氣積攢起來,耗費了血道人的苦功。如今消耗了一番,實在是讓血道人十分心疼。

在心裏把許慶之這個名字團團想了一圈,血道人沒半點收獲,實在不知道這根本不講道理、隻是要拚殺的年輕人到底是個什麼來路。

“都說我做事無忌,不管不顧,這個什麼許慶之,做事卻比我更加無忌、更加不管不顧!”

血道人心中暗道一聲,三柄長劍中劍光交織一片,接連而去,比暴雨更急三分,往那許慶之身上轟去。

手中巨箭微微轉動,遙遙的對準了許七,隻待有個什麼機會,就將他一下射殺。

那七個地煞境界修士,仍舊處於妖魔的圍攻之中,難以脫困,更無法出手威脅血道人。

那些妖魔雖然凶狠,血道人卻不以此來對付許七:以妖魔去對付這個不知來路的年輕高手,那是給他去送口糧,這種事情萬萬做不得。

劍光如雨,落向許七,許七雙手揮動,周身盡起白虎劍光,將一道道泛著血汙光芒的劍光擋住。

血紅劍光和白虎劍光對轟,根本不是對手,隻一下就要被白虎劍光轟碎。但這劍光來的細密急切,三五道劍光殺來,也能將一道白虎劍光之中的力量耗到窮盡。

劍光起滅、破碎,許七將周身圍成劍圈,不受半點波及。

“指望那些修士能自己突出妖魔圍困,應該是沒什麼希望。罷了,罷了,這件事情終究還是要我自己來做。”

許七本身不動,身上卻散出一道道血氣,交織一處,向地下一鑽,沒入不見。

許七以李舍的肉身吞噬了十餘妖魔,肉身猛的強大了一重,血虹變化中的一些妙用也可以施展。

這些血氣中包裹著許七的百道念頭,在許七一念牽動之下,能同時對百餘目標同時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