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她是誰嗎?”燁從她身上收回注意力,眼神癡迷又崇拜的盯著那石象上的女子久久凝望。
“不知道。”宋蕭蕭之所以能這麼心平氣和的與對方話,那是因為她很想從燁的嘴裏打聽一點關於這個女人的情況。
“她就是獸界最偉大的雌性。”
“你的意思,她就是你們的先祖,純種雌性?”
“對,她就是純種雌性,幾百年前曾來到這個世界,使們狐族興旺,成為獸界傳奇。”
“她是誰?”
“你不配知道!”
燁鄙夷的回應她,卻對著石象上的女人深情不已。
宋蕭蕭自討了一個沒趣之後,就轉過頭,朝別處打量。
這個叫燁的家夥,脾氣實在太臭了,他不屑跟自己話,她還不想跟他話呢。
“你,還愣著幹嘛,還過來給純種雌性行禮。”
“行禮?”宋蕭蕭兩眼瞪大道:“行什麼禮?”
燁不耐煩道:“跪下叩頭就是。”
“她是你的先祖,又不是我的先祖,我為什麼要給她下跪?”
“你這個不認趣的雌性,竟然敢這樣對她話,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
“……”
宋蕭蕭驚得不語了,她陡然現,眼前的燁對待旁人似乎都像個暴徒一樣,唯有對待這樽石象格外的尊崇與溫柔。難不成,他對這石象有什麼特別的情懷?還是,他是個特別孝順的人?
就算是要孝順,他應該去孝順老狐王啊。為什麼對一樽死去已久的石象這麼上心?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跪還是不跪?”
燁不由分的朝她逼迫,微紅的眸子裏,竟有殺氣蔓延。
宋蕭蕭看得觸目驚心,心,好女不跟瘋狗鬥,這家夥,明顯有些失去理智了。
無奈之下,她隻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麵,對著那樽故去已久的石象磕了幾個響頭。嘴裏嘀嘀咕咕的了一些燁根本聽不懂的話。
不過燁的心思都放在了石象上麵,也沒心情理會她在什麼。
磕完頭以後,宋蕭蕭就琢磨著要怎麼離開。因為,她實在不想跟燁待在一起,不僅生命隨時會有危險不,連呼吸也很壓抑。
“你,去打些水來。”
“水?”
“快去。”
燁冷酷的下著命令,也不看她。
宋蕭蕭怨恨的咬咬唇,就在旁邊端起一個石盆,快的走了出去。
沒一會兒,就費力的端著半盆清水出現了。
燁走到清水的旁邊,從身上掏出一張獸皮巾,將它浸濕以後,就開始認真的擦拭著石象上麵積落的灰塵。
從下往上,一點也不曾馬虎。
尤其是在擦那石象的嘴唇時,燁竟然像對待真人一般溫柔的心,連動作都不敢太重,生怕會弄疼了那石象一樣。
宋蕭蕭看得身上起雞皮疙瘩,總覺得有什麼怪怪的,可是哪裏怪,卻又不出來。
這時燁一回頭,就上了她那充滿探索的眼神,燁卻像能洞穿她心思一般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