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聽了她的話,隻覺得這個女人已經喪心病狂,但是奴達依還不放過她:“你要知道,原先原始病毒同異能者結合可以分解出T,而異能者本身會根據屬性變成不同的病源體,但是那隻針對異能者。普通人類卻隻是簡單染病。但是沒關係,你不用怕,我不會讓你染病,我會在原始病毒的基礎上,加上T,再加了後期進化的所有產物,讓你成為最完美的戰士。”奴達依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門外有人叫她,她在白糖臉上又摸了下,依依不舍的出去了。
白糖一個人躺在那裏,手指試圖動一動,但是指間能接觸到的地方隻有綁住她的皮帶和病床,她又摸了下皮帶,非常光滑和牢固,憑她那幾根手指根本是解不開的。這時候她忽然看見天花板上有個邊緣處有黑黑的東西在動。先是短短的,然後越來越長,好象是有東西從外麵鑽了進來。那東西徹底鑽進來後,便從牆上掉了下來。
白糖知道那是條蛇,而且看那黑黑的身體上還帶著紅色的條紋,雖然不知道品種,但是她也知道那條有巨毒。非洲這地就是這樣,蛇在這裏同土著民一起居住。家中有蛇鑽進是很平常的事。這處實驗室上方有個通風管,那蛇便是從那管中鑽進來的。那蛇很是悠閑的在實驗室裏遊蕩,整個實驗室中隻有她待著的病床是可以攀爬的,那蛇自己也就順著床腳爬了上來。
白糖眼睜睜的看著那條蛇出現在她的頭邊,吐著黑紅的信子,慢慢的爬上她的臉,土腥味撲在她的鼻尖,油膩的蛇身滑過她的嘴。
她隻能閉上眼,等著這條蛇遊夠後離開她的身體,但是正在這時她覺得原本隻是被注射的地方變的僵硬,而身體內部的重要器官裏開始發涼。昏昏沉沉之間,她覺得頭腦內部也好象有人拿著冰水一點點的往裏灌。不知道是不是這毒的原因,原本在她身上平靜遊行的蛇忽然防備的直起了身子,對準她的嘴便狠狠的咬了下去。白糖隻覺得唇部一陣痛,嘴裏便有液體滑進,原本昏昏沉沉的她不自覺間將那液體也吞了進去。
吞下去那液體後,迷惘中的白糖知道那是蛇毒,她眼前出現無數的紅色,睜開後依然是滿目紅光,那條蛇咬過她後又直起身子看著她,然後間又軟下身子,倒在她臉上,再也沒有動過。白糖想,這病毒好厲害,這麼毒的蛇都死了,那她是不是也活不了多久了。
她的思維開始散開,蒙朧間好象又看到曲洋站在她麵前抱著白米,對著她怒吼,白米那偷偷得意又挑釁著她的眼神。昏迷前,她想著:不愛就不愛了,但如果這次真的還能有命回去,定想盡辦法把曲洋給弄到手,哪怕隻有一天,也定要鬧的轟轟烈烈,不為別的,就為好好出口氣。
白糖再次醒來的時候,眼睛已經沒法睜開,身體不受她的控製,她隻能僵硬的躺在那裏。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在實驗室了,因為有太陽照在她身上,耳邊還可能聽到鳥叫聲和水聲,鼻間還能聞到潮濕味。這是什麼地方?
她聽見奴達依和一個男人的聲音。奴達依很不高興的說:“真倒黴,本來好好一具完美的實驗品,竟然會被一條蛇給壞了計劃。”男人說:“沒關係,我們下次再去維和處捉個回來好了,那裏不是還有個叫錢開心的中國女人嗎?看那體格應該也不會差的。”奴達依嘲笑的說:“錢開心?那女人可狡猾了,我寧願去隨便找個男兵,也不要去捉錢開心。”男人跟著奴達依笑:“你不是很討厭她嗎?她和那個叫海南的女人看身體應該都很不錯,你要是不敢下手,我去把她倆捉來給你。”奴達依的聲音立刻陰沉起來:“那兩個人你千萬不要去捉,要是被她們反過來捉了你去,就是給我添麻煩。”那男人聽了奴達依的話,唯唯諾諾的答應著。
白糖聽聲音,應該是奴達依踢了那男人一腳:“去,把那屍體抬起來扔過沼澤裏。”她便感覺有雙手將她扛在肩上,走了幾步後扔進了沼澤。她現在肯定了自己還是在窪地邊的沼澤裏。原來那處窪陷地果然有問題,她被關住的那個實驗室應該就是在窪地內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