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算是人還是怪物,黑暗的管道中她視力不受阻,而原本躲在管道中的老鼠看見她後,立即四散逃走。她爬行的速度比以前更快了,沒多久後,管道便換成了堅硬的土道,有亮光從下方透了出來。她觀察後都隻是實驗室,便很快滑了過去。但這時候她聽到了奴達依的聲音。
“你看到了沒?那個女人也在喪屍群裏!哈哈哈,笑死我了!那女人雖然沒死,但最後也沒有逃脫變成喪屍的命運!”奴達依對著剛才同她一起去地麵的男人笑著。那男人附和著她也在那裏笑:“是的,那女人一嘴的血,一身的泥,那件白色的病服都成了黃黑色。真是個醜八怪。”奴達依聽到他說白糖醜八怪,眼神動了動,便媚笑著抱住那男人的脖子:“你說的真好,我要獎勵你。”那男人也跟著摟住奴達依的腰,兩人便抱成一團糾纏在一起。
白糖爬到這處時,便在上麵細細的看著。這應該是奴達依的房間,富麗堂皇卻是歐洲貴族的風格,奴達依和說話的男人在裏麵抱坐一團,外麵有人抱著胳膊看著。當奴達依和那男人倒在床上後,原本站在外麵的人便將門關了起來,給這兩人留了空間。
白糖的手指在下方天花板的位置上用力扣了扣,大塊的土便被挖了出來。白糖看了看自己的手,真沒想到,這算是因禍得福嗎?她又往前爬了幾下後,到了另一個房間,看見沒人後,便挖開了天花板,鑽了下去。這是個衣帽間,白糖先在洗臉池中將自己的臉和頭發洗幹淨後,換上幹淨的衣服,再套上白大褂,又找了個口罩扣在嘴邊。出房間前,她對自己還有些不放心,在房間裏徒手捏碎幾個鐵櫃後,又鍛煉著快速衝刺兼迅速轉角了幾回,再接著用玻璃劃傷自己又或是自己又或是頭砸地麵都沒有事。好吧,是有點疼,也會劃破,但是痕跡非常小,基本上看來是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好吧,她確定自己還是自己,隻是更厲害罷了,就好象有異能了。
出房間後,她路過奴達依的房間,她門邊站著兩個守衛。白糖走過時,耳邊聽到半閉的房內傳來奴達依的快樂而糾結的呻吟聲。她在整個實驗所裏轉了一圈,確定除去剛才掃射喪屍的守衛隊算是最強力量外,大多數都隻是當地土著和奴達依的男歡兼助手們,第一次看到的那個叫拉圖的男人並不在這裏。
她走進那群剛射殺喪屍正在休息間互相吹噓的守衛們,關上門,脫下口罩。有人看見是個大美人,立刻吹起了口哨。她又緩緩脫掉了白大褂,露出裏麵黑色的小背心和工裝褲,腳下是一雙大碼的軍靴,裏麵塞著碎布,這樣讓她走起路來不會因為太大而不方便。她脫下靴子,更多的人開始哄叫。她微笑著走向了他們,那邊也有人開始脫衣服。
一陣雞飛狗跳後,白糖就這樣穿著黑色小背心和已染成紅色的工裝褲,赤著腳走了出來。她全身上下都是血液。雙腳更是泡在血裏。外麵有人聽到休息間的聲音拿著槍趕了過來,看見白糖後連忙問發生了什麼事,越過白糖便跑向休息間。
白糖沒有理會他們,嘴角含笑著往奴達依的房間走去。身後有人在叫喊她,她那敏銳的耳朵已經聽見有子彈上膛的聲音。當有人對著她開槍後,她迅速的撞開身邊的門,衝了進去。當那些人拿著槍闖進房間,白糖已經不在那裏,天花板上有撞開的痕跡。
白糖到奴達依的房間時,她已經不在那裏。白糖便下了天花板,往前追去。不多久,便看見眾人保護下的奴達依正登上升降機,她緊跟著跑了上去。一路掃開眾人後,登上了升降機。對著奴達依的臉便是一腳,奴達依拿手去擋,左胳膊當場就被白糖一腳踢飛了。奴達依又疼又害怕的大聲喊叫著,這時候上方有人跳了下來,跟白糖打成一團。奴達依躲在角落,憑這兩人一直打上了地麵。
那人上了地麵後,上空一架直升機對著白糖便是一陣槍林彈雨。白糖沒有辦法隻能放過奴達依和那個男人,眼睜睜的看著奴達依上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