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我分析,要是黃毛不是帶著林依依一塊來的話那應該就沒什麼事了,或者說他和林依依別表現的那麼輕俏也就沒什麼事了,不要說最後那一句廢話也就沒事了。丹江是自首的,但黃毛的頭並沒什麼大礙,連腦震蕩什麼的都沒有,但是,丹江狂踩的那幾十腳才對他形成了致命的打擊,他的右小腿被踩骨折了,雖然被醫生接上了,但長好後仍需要拄拐才能走動,他比丹江跛得更厲害。但這也算不上什麼,關鍵是丹江有一腳直接踩到了他的褲襠上,直接剝奪了他做男人的權利,所幸小便還沒什麼問題。林依依麵對這一驟變痛苦萬分,受傷後的黃毛再也不敢在她麵前頤指氣使了,流著眼淚求她不要離開他。
我沒想到黃毛還是個情種,所以讓黃毛麵臨這一結局讓我心理真的很不安。林依依也眼淚長注:“你不要怪我,求你原諒我,我也沒別的辦法,我真的忍受不了你現在的情況,求求你放我走吧!”她果敢地走了,回到了她的江南小天堂,美麗的杭州。
我也被警察傳訊了,主要是去作證,然後就放我出來。但他們抓了好多人,陳言、李年、榮生、三毛,還有好幾個經常來台球室打球的少年,還有三姊妹歌舞廳的那三姊妹和眾多不明來曆的女的,聽說在商州市讀高中的二毛也被抓了,本來還要抓黃毛來著,鑒於黃毛本身已經被丹江整成那樣子了,就讓他家裏交了很大一筆保釋金了事。
原來全國突然掀起一股掃黃打飛熱潮,為了配合上級行動,丹鳳各級派出所也果敢出動,老帳新帳一起算。他們抓陳言和李年的時候,李年和陳言反問他們犯了什麼法,警察冷笑了笑,“別給我裝糊塗了,拿我們派出所當飯桶,你們的帳我們給記著呢,別以為前兩年不動你們,那是給你們攢著呢,等攢夠了,就攢到一塊再收拾,這不,我們今天就是來結帳的。”陳言心裏哭笑不得,不禁想起來中學時學的一篇課文,《警察與讚美詩》,但還能說什麼呢,這叫自作自受,誰讓那個時候不聽爺爺的話,因果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榮生被判了七年,丹江被判了五年,陳言被判了一年,李年被判了半年,二毛被判了四年(他在商州市敲詐勒索兩起),三毛被判了兩年,三姊妹分別被判了三五年不等,那些來曆不明的女的有罰款的,有判一年的,有判半年的,那幾個少年也是各有所罰各有所罰。這次可是一網打盡,曾經有汙點的,誰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