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方不尊重他,聶火自然就不會賤兮兮的非要把對方當成個人物,而是要更加不尊重,甚至還要狠狠的踩在腳底下,將其踐踏成齏粉!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斬草除根。
聶火走出戒律院,不快不慢踏空而行,腳下七朵蓮花,白衣飄飄,目光深邃時有電芒閃爍,十足的出塵風範,卻又帶著一些不細看看不出來的霸道氣息。
從戒律院到升仙殿,一路上看到聶火之人無不表現出足夠的尊敬來,就算是有些人心中不樂意,卻也不敢表現出來,因為聶火這位戒律院院主不同於以前的院主,他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而且現在他的聲勢在三代弟子之中如日中天,在師叔祖和宗主那裏更是紅的發紫,所以沒有人敢在這種情況下給自己找不自在。
聶火來到升仙殿,守門的胖長老一看到他,都微笑施禮,聶火還禮,長老便說:“宗主和師叔祖都在裏麵,院主請進。”
聶 火抱拳進去,另外一個瘦長老問道:“你看現在這位院主大人的修為如何?”
胖長老道:“上次看到他的時候還是金丹期,現在已經是出竅後期了。”
瘦長老感歎道:“他用不了不到一年甚至半年的時間,已經把別人一輩子都沒有做到的事情做到了,照理說這樣的人應該給人一種非常不踏實的感覺,會感覺很突兀,但是他偏偏沒有,從默默無聞到今天的一飛衝天,雖然有些快得嚇人,但若是仔細想想,卻發現他真的應該坐在這個位置上。”
胖長老點頭:“是啊,他的膽識和氣魄可能要比他的實力更令人敬佩,因為在某些時候,縱然別人有他的實力,未必會做出他那樣的選擇,他的骨子裏有一種令人心中一熱的東西,他有赤誠,有熱血!”
瘦長老道:“都說修士不應該有這兩樣東西,說是這東西是致命的玩意兒,但其實未必如此,最起碼在這位院主大人的身上,我倒覺得那是人家的優點,而且我們淨土宗需要他這樣的人,更需要無數這樣的人湧現出來,那時候就是我們淨土宗光芒萬丈的時候!”
外麵兩個長老繼續聊天,聶火走到升仙殿裏麵,看到宗主和師叔祖還有水鏡和空花也在聊天,見他進去,宗主就招手讓他過去坐。
聶火猶豫了一下,突然想到自己的 身份已經和以前不同了,便微笑同四人打過招呼,安然坐下,問道:“水鏡長老的傷勢如何?”
水鏡淡淡一笑:“不礙事了,想不到你已經成了戒律院院主,愣了一下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仔細想想好像也隻有你最適合這個位置,恭喜了,聶院主,你已經成為整個淨土宗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戒律院院主!”
聶火平靜的說:“臨危受命罷了,也就是宗主和師叔祖敢用我這樣的愣頭小子,是兩位長輩栽培。”
水鏡一笑,沒說什麼,隻是心中暗暗感歎,這個小子真是一日千裏,沒準哪天一覺醒來,院主已經成了宗主,那也是非常可能發生的事情,現在看來就有這樣的趨勢。
水鏡想想聶火最開始的樣子,覺得很是不可思議,但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沒準哪天你腳下的一顆小苗,就一夜之間長成了參天大樹,你想低頭看他,隻能看到樹根,想看他此刻的樣子,唯有抬頭仰望!
聶火就是這樣的一株參天大樹,雖然現在水鏡還不至於仰望,但這一天好像不遠。
聶火問道:“宗主,您叫我來有什麼吩咐嗎,還是那些人交代了什麼,需要我去處理一下?”
仙煉天搖頭:“不是,那些人的事情我和師叔祖會去處理,你做的很好,經過那次事件,這兩天戒律院的執法長 老們都分外的兢兢業業,以至於山門的秩序立刻為之一肅,這都是你的功勞,同時也說明選擇你擔任戒律院院主是非常正確的選擇,你確實有這個能力。”
聶火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自己沒必要謙虛和客套,仙煉天肯定下麵還有話要說。
四人見聶火淡然若素,不由得感歎聶火小小年紀心境如此了得,他們在聶火這個年紀,無論心境還是修為實力,還有智計城府,都遠遠無法與其相比啊。
仙煉天又道:“你可能猜到了,我有事兒要你去做,但不是山門裏的事兒,而是礦脈那邊出現了問題。”
聶火鄭重道:“宗主,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