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為藥劑師,遠遠比成為魔法師和牧師要容易的多。他不需要牧師的信仰,也不需要魔法師的魔力,但是需要的錢並不比魔法師少。雖然沒有魔法師與牧師的地位,但是他的廣泛性救死扶傷性,也使得他們的身份日益顯耀。以致貴族對他們都客客氣氣的。雖說這位藥劑師口碑不錯,但要不是秦漢用巨大的利益去誘惑,藥劑師肯定不願意和普通農民有過多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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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呀,保佑我吧,不要叫我的心髒跳出來,使我能夠活著欣賞這些美麗的嬌顏。”
“真是神跡啊,怎麼可能這麼嬌豔。”
“光明神啊,讚美您。”
趴在地上的藥劑師語無倫次的說著。秦漢父子倆雖然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但從對方的聲音和崛起屁股上的顫動,也能猜出對方的激動。
“尊敬的平澤先生您看,這到底是不是您需要的呢?”秦漢還是打斷了藥劑師的自言自語,雖然不禮貌。但是這嬌顏花實在太特殊,開得時候黎明伴著露水,但到了中午就開始凋謝了。也就是說在深秋種下種子,要過一年後才開半天花朵。這半天時間的可貴是可想而知的,要是讓對方這樣無休止的說下去,恐怕就會耽誤了采摘的時間了,這一年也就白忙活了。
“是,絕對是,比我以往見到的嬌顏,還要新鮮稚嫩。”被打斷的藥劑師沒有絲毫不悅,戀戀不舍的從花叢中拔出腦袋,再換上了和藹的笑容,剛才的激動卻絲毫不減:“秦漢,不,親愛的秦漢,你就像我的侄女一樣美麗,不,你簡直是光明神派來的使者…….噢,對了,說說你的這些美麗花兒的價錢吧。”
“尊敬的藥劑師先生,您屢次幫助我們,我們怎麼好談價錢,如果您喜歡,我這就給你去采摘。”秦漢沒有因為對方乎尋常的熱情就忘乎所以。
“不忙,我們還是先說好價錢。再說以前也談不上幫你們忙,你的病我也是無能為力。這樣吧,我以前收這嬌顏都是一個銀幣一朵,你這兒的花數量多,在加上我們以前又非常熟悉,這些花就三個銀幣兩朵吧。你可要小心的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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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枚銀幣兩朵?那不是要財了!仿佛一枚一枚的銀幣已經在秦歌眼前飛翔了,以至於他的大腦再次短路。
今天生的事情太多了,以至於他都懷疑這是否還是他曾經生活過的世界。
本來秦歌對現在的生活已經有點絕望,沒有想到兒子抽空種的花兒,竟然能夠賣錢,還能賣許多的錢!
再加上以前對他們隻是麵無表情的藥劑師,對自己孩子的親熱態度,簡直像對待一個貴族的少爺。哪裏象對待一個農民的兒子應有的語氣。但最令他吃驚的是,他自己的兒子竟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對方的慷慨。
“尊敬的平澤先生,恐怕不能遵從您的意願,昨天我去看您的時候,也沒有說過您到底要多少,而之後又恰好碰到了一個相熟的商人,就答應了給他一半。”秦漢一臉為難的樣子,越顯得忠厚老實了。也確實他昨天剛和藥劑師說的時候,藥劑師說什麼也不相信他這裏有這麼多的嬌顏花。
“這麼好的嬌顏,你竟然賣給商販,那簡直是褻瀆寶物。”藥劑師馬上化作一臉的悲痛,就像從天堂瞬間掉落到了人間。他本以為自己給的價錢夠高了,而且對方又是沒有話語權的農民。但他的願望竟然還沒有實現,在失落的同時他也馬上有了危機感。
隨後就由失落變成冷靜了。”噢,看來是老了。怨我,都怨我。真的還不知道嬌顏還能這麼密集的生長。好,就這樣。我也不難為你,一半就一半吧。可下次一定要全給我。不,這樣還不保險……不,為了我們合作愉快,我們在重新商量個價錢怎樣?“後來這句已經完全是一幅商量的口吻了,但隨後又馬上拋出了自己的底價。”你看一朵花兩個銀幣怎麼樣?”
“尊敬的藥劑師先生,您給的已經夠高了,其實一個銀幣就行。”秦漢明知道對方急於加價,但在他的臉上卻是一副要錢不好意思的表情。
“不,一定要兩個銀幣,就這樣說定了。隻要你們以後不反悔就行……已經說得夠多了,要是過了采摘的時候可不好,還是趕快采摘吧。不要因為這些俗事耽誤了藥效。”說著一揮手,後麵的車夫抱過來一些玻璃器皿。
秦漢並不知道對方要練成什麼藥劑,這個也沒有在他的關心範圍內,隻要覺得自己價錢已經合適,沒有必要再去抬價。而且合作的基礎就是互利互惠的,如果對方沒有利益,或者利益少,是不是自己的價值也就小了。尤其是自己是弱者,沒有把握前千萬不要幹衝動的事情,比如盲目的漲價榨取對方的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