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幾乎都跑進了仙足鎮,包括在後麵最悠閑的秦漢。
秦漢知道這裏已經成了最危險的地方。尤其那兩個瘋狂追趕的高手,無論誰如果無意中碰他一下,都有可能掛掉。尤其那個對他不懷好意的肉山。但他沒有辦法,因為如果沒有準備好充足的食物,他去哪裏都一樣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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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足鎮,是一個很普通的小鎮。鎮民大多是葡萄種植員工或者農民,還有些零散的富戶和商戶。所以懶散閑逛的人不再少數。
等秦漢到了仙足鎮的時候,大街上已經看不到行人,周圍的商鋪也都緊閉門窗,估計是讓橫衝直撞的追擊者們給嚇怕了。
當然秦漢也給嚇怕了。所以他很小心,走的時侯盡量鑽兩邊的胡同,向前麵的麵包店繞去,雖然知道那裏也關了門,但人肯定還在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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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過前麵的胡同口,就已經到了麵包房的旁邊了。
但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種奇怪的聲音,是鐵器拍打?可又沒有鐵器的清脆,而是非常沉悶,難道有這樣的武器?每一下拍打都能激起一聲慘烈的哭喊,伴隨著已經分不清內容的求饒聲。難道肥龍被抓住了?那可是好事,他禁不住好奇的露了一下腦袋。
但立刻就被前麵的景象驚呆了。
一個花花綠綠的女人拿著一個大鐵鍋,正對著地上的人狠狠拍打,在動作上估計和拍打被子沒有什麼區別,一扭一扭的。同時大叫著:“媽的,敢打老娘的男人。”
這個彪悍的女人秦漢認識,就是仙足鎮著名的暗娼河德家的花寡婦。
據說河德是兩年前死的,而他的父母也在這之前離奇去世,死亡時間前後差不了一個星期,當時人們都說肯定有人信邪教,要不也不會使家人離奇的死去,這是神的懲罰,當然這矛頭都不約而同的對準了依然還活著的花寡婦。
隻是大家沒有想到,花寡婦進了兩次審判所,竟安然無恙地又回來了,而且變的花枝招展,公開的招花引蝶起來。
在花寡婦的旁邊還有個低聲下氣的家夥,正是鼻青臉腫的金波。”別打了,要是再打就要打死了,那可是人命呀。”金波的聲音很小,估計是生怕自己說錯了。
但聲音小並沒有能阻止花寡婦打過來的巴掌,瞬間青紅色臉上又多了五個指印。“你還想窩囊多久,你不把他們打狠了,他們以後還敢打你。再說了就是打死了,我出喪葬費,我給他抵命,你怕什麼。”說著又一鐵鍋砸了下去。
秦漢一哆嗦,沒有想到花寡婦和金波有一腿的傳聞是真的。隻是這花寡婦比傳聞中可凶悍多了。
躺在地上哀嚎的,秦漢也認識,正是在鎮外被木頭捏斷手骨的,又被木頭一個滾字趕回來的混混。沒有想到又落在了花寡婦和金波手裏,真是多災多難。隻是花寡婦就不怕混混們報複?
不過對秦漢來說,這可不是好事。他現在正在後悔,為什麼剛才明明聽到了聲音還不跑。等他正想縮回腦袋的時候,那個正在忙碌的花寡婦居然還能夠現他。
“秦漢,你騙了人,還想跑嗎!”
秦漢就知道跑不了了,體力是主要原因。何況他要買食物的麵包房,就在旁邊。隻好走了過去。
“誤會,絕對是誤會。你可以問問金波,我絕對沒有動他一根手指頭。“秦漢又指地上的混混:”他們一直在我旁邊,我就是想幫金波,但也不是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