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在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平躺在地上了。上次趴在地上感覺要好多了。但現在這種姿勢確是她最怕的了。四肢舒展的最大程度。
夜雨自己看著都有點臉紅。那個卑鄙的騙子到底幹了什麼!她這時猛然想起,在暈倒前,那雙邪惡的漸漸已逼近的眼睛。
不,她猛然坐了起來,也許她的動作過於猛烈,以至於胸甲從胸前掉了下來,同時掉下來的還有內衣,整個的酥胸暴露在涼風徐徐的空氣中。她當時就呆住了,又不自覺地去摸了下裙甲,那裏的扣子也開了。
於是悲從中來,恍然已經不似自己的人生。
她呆呆著毫無疑義的看著洞中的情景:這個是真實的嗎?我也是真實的嗎?我如果這樣活著有必要真實嗎?如果讓父親知道自己失去了麵甲,還能讓自己活下去嗎?其實一切都已經沒有了意義。
這時她的目光無意識的停在旁邊她的刀刃上,隻有那裏明亮刺眼。恍然想到用自己的兵刃結束自己,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於是她緩緩的向刀抹去,並且一拔而起。
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力量已經恢複了。又為什麼留下自己的兵刃?這個卑鄙的騙子,絕對不會是好心的。那他留下刀,難道是留給自己自殺用的?
這時她又忽然發現發現再刀的旁邊歪歪斜斜的躺著幾個字:“我等你。”其歪扭的程度,也似乎對她充滿了嘲笑和挑戰。
這下夜雨馬上就找到的活下去的理由,她要報仇!她要在死前先殺死那個騙子。
於是就象一隻受了刺激的公牛一樣,飛快的穿好胸甲,拿起刀就向外衝去。
其實如虹地衝向東口。她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在乎的了,她唯一的目標的就秦漢。所以她把擋在身前的一切,包括食物,石頭狠狠地踢開。
洞口比較狹窄,她也無所畏懼地,毫不低頭的衝了過去。腳下有快步較大的石頭,她也照踢不誤。…Www.16K.CN
可就是在她踢完那塊石頭後,突然覺得頭上一大塊黑影向她咂來。她有點疑惑,難道對方想砸死自己?那為什麼不在山洞裏殺死自己呢?不過這個黑影並不是很大,於是她用刀刃平推過去,這樣即使黑影是勢頭,也會順勢滑向他處。
再說她也隻能選擇這個動作,因為黑影距離她本來就是很近。
哪知她十拿九穩的動作。竟然出了差錯,那個黑影竟然是個包裹,她鋒利的刀,很輕鬆的滑破了包裹,而包裹裏麵的事物,全都隨著她刀刃的滑動。四散地落了下來,躲都沒有辦法躲。
於是夜雨漂亮的胸甲,裙甲,以及猙獰的麵甲上。落滿了黑紅的,粘黃的事物,還好像粘在衣甲上狠不容易掉下去。
最令夜雨難以忍受的就是刺鼻地腥臭味。
但這是什麼?她忍住惡心,抬起胳膊,看掉落的到底是什麼:怎麼一個泡一個泡的。這些怎麼這麼腥臭。她又四處去看,忽然發現一個與魚腦袋,才恍然。難道是魚的內髒?這粘粘地又是黃油!
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
平時潔淨的她那受過這樣的遭遇。更不明白那個騙子到底是什麼意思?純粹的惡心自己?
不管怎樣,我一定要殺了他。
於是對這空曠的穀中,瘋狂地大喊起來。“秦漢!你出來!”
按理說她這樣喊並不能驚動毒蠅。那知,突然有許多毒蠅就象被她的聲音牽來一樣,紛紛向她飛來。
她當時就氣暈了,這些畜牲竟然也來欺負自己,於是她氣壯山河的拔刀就坎。
此時惱怒已經使夜雨完全失去了思考地能力,在她的思想中就一個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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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漢在對麵的懸崖看的一清二楚。
他知道招惹毒蠅的並不是夜雨的聲音,而是從剛才掉落的那些魚的內髒加黃油,當然這些魚就是在那個水池子費了老大的勁裏抓得。
對於對於毒蠅具體喜歡吃洋的氣味,秦漢倒沒有多少研究。他之所以這樣弄,完全是想起了前世蒼蠅喜歡腥味的道理,對不對也隻能毒了。隻有這樣,才能讓夜雨吸引大多數毒蠅,自己好進巢穴去偷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