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掌事回到宗門,麵如死灰。
直衝大殿,中途遇見合歡掌門,直接跪倒在地!
“張掌事這是何故?喻兒呢?”
張掌事這一跪讓合歡掌門心中打鼓,生出不祥之感。左顧右盼沒瞧見自己兒子,手微微顫抖。
“喻兒呢?!我兒在哪兒?!!”
張管事砰砰磕頭:“我愧對掌門之恩,沒能將言喻長老帶回!被逍遙害了去!不知所蹤!請掌門責罰!”
合歡掌門一個踉蹌。
“不知所蹤?!我兒靈牌未毀!你也尋不到他!?”
張掌事低頭,額頭上的血流得滿麵,疼的呲牙咧嘴!
“是!感受不到任何靈力,恐是那逍遙毀了言喻長老!尚留一命!怕是生不如死!”
合歡掌門聽到此話,直接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待合歡掌門醒來,雙拳緊握,看著周圍的親信,青筋暴起,呲牙裂目,猶如惡鬼。
“張掌事呢?!讓他進來!!”
張掌事扶著暈眩的腦袋,連忙進屋。
“說!那逍遙在哪兒?!”
張掌事把自己在上仙門經曆的一切說了出來。
“好個上仙門,好一個大仙門!他們就這樣高高掛起!虛偽至極!我要那逍遙死!我要上仙門付出代價!”
“我勤勤懇懇那麼多年!未曾作惡!世人都說我合歡宗不是正經門派!我忍了,可他們卻不願善待我兒!!老天不公!世道不公!”
合歡掌門怒極攻心,生生吐出一口鮮血,又暈死過去。
張掌事和合歡大弟子肖仁對視一眼,悄悄退出寢殿,來到一處隱秘的竹林。
張管事急了,拉著肖仁的衣袖。
“怎麼辦!?掌門不知言喻做的那些事!隻要一出去打聽,就瞞不住了啊!要是知道我為言喻隱瞞!定會對我失望至極,發落我!”
肖仁也心煩意亂。
“慌什麼?!他知道了又怎麼樣?知道了就不是言喻做的了嗎?難不成早點知道能大義滅親殺了言喻?我們兩個不是害怕言喻名譽被毀!我們有什麼錯!?”
張管事還是覺得遲早出事。
合歡掌門一點也不像合歡宗的人,自從掌門夫人去世,就一直潔身自好,修為也一直停滯不前。況且,掌門救了自己之後,張掌事就發誓要一輩子效忠掌門,這樣真的好嗎?隱瞞著?他不怕被罰,就怕掌門一怒之下把自己趕走。
思索半天,張管事點點頭。
“誒!先瞞著吧!”
看著張管事離去的背影,肖仁眯了眯眼睛。張管事此人,遲早壞事!得找個法子除了他。
待看不見張管事,肖仁身後出現個黑衣人。
黑衣人開口:“你找個機會,徹底引起合歡宗和上仙門的矛盾。比如,合歡掌門找逍遙尋仇被殺。”
肖仁擺擺手:“不急,得先把張掌事弄死,我找個由頭,讓他去查言喻的下落,你去把他殺了,嫁禍給上仙門。”
“剛好,我有條消息,今天逍遙那個新收的弟子,說是要殺了張掌事,不過被逍遙阻止了。”
肖仁眼珠一轉,回頭盯著黑衣人:“你哪兒來的消息?”
黑衣人突然伸手戳向肖仁的眼睛,肖仁下意識眼睛一閉。
手指在眼前一厘米距離處停住。
“你在盯著我看,眼睛就別要了。”
“我自有我的辦法,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好好為魔尊效力就行了,不要生出不該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