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紀淮聽見許遠喬這麼說立馬站了起來,他擔心時澤一已經離開了這個地方。
許遠喬被顧紀淮嚇了一跳,“紀淮?”
“遠喬,下次再約,我有重要的事要處理。”
說完顧紀淮就跑出去。他跑出包間就看向鋼琴中央,發現鋼琴師已經不在位置上。
他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都沒有看見時澤一,他看到離他最近的服務員,也跑到他麵前詢問,“剛剛彈鋼琴的那個人去哪了?”
“您是說時先生嗎?”
“對。”
“他應該下樓了。”
“往哪邊走?”
那服務員指著大門,“這邊。”
“謝了。”
顧紀淮朝著服務員指著的大門跑了出去,跑到樓梯時,就看見穿著白襯衫的修長背影正在下樓,他立馬朝著那個背影大喊,“時澤一。”
時澤一聽到顧紀淮的聲音愣住了,接著他也緩緩轉身看向顧紀淮。
他看見顧紀淮眼睛睜大,嘴裏呢喃道:“紀淮。”
顧紀淮盯著時澤一看了一會,接著也跑下樓到時澤一麵前。
他生氣地朝著時澤一大吼,“時澤一,你在這做什麼?”
被顧紀淮這麼一吼,眾人都朝著他倆看了過去。
“我,”
時澤一說了這個詞哽咽了起來,眼淚也順著他眼睛流出。
“紀淮,你回來了?”
顧紀淮看見時澤一的眼淚瞬間愣住了,本來想發脾氣的他話語卡在口中發不出來。
他語氣軟了下來,“時澤一,你在這做什麼?”
“我,”時澤一剛想說什麼,一抬頭發現很多人都朝他們看過去,他低下頭不讓顧紀淮看他眼淚,“紀淮,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這裏人多。”
顧紀淮覺得時澤一這兩年多時間變化很大,以前的時澤一說話從來不會用這種請問的語句。
他盯著時澤一,接著也生氣伸手拉住他的手,在眾人的視線中,他拉著時澤一坐電梯,來到他地下停車場的車裏。
他打開副駕駛的門,用下巴指了指副駕駛位,“上車。”
時澤一瞥了顧紀淮一眼,接著也聽從地乖乖上了車。
顧紀淮將副駕駛車門關上轉身坐上了駕駛座。
他目視前方,盡量讓自己不去看向時澤一。
“時澤一,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時澤一沉默了一會,接著才開口道:“人總要工作的,想不到自己能做什麼,就暫時來這裏彈鋼琴。”
“你沒有和那女人結婚?”
時澤一點頭,“嗯。”
“那孩子呢?”
“掉了。”
顧紀淮語噎,接著他生氣地看向時澤一,“時澤一,你缺錢嗎?”
時澤一被他問愣了,“什麼?”
“你不缺錢你去彈什麼鋼琴?”
“總要生活的。”
“好,既然你缺錢,”顧紀淮看向時澤一,“剛好回國沒人給我 * ,一次五十萬,夠嗎?”
時澤一聽到顧紀淮這麼說驚訝,他小聲道:“紀淮,你是不是在國外結婚或者有戀人了?”
“錢不夠?”
“不是,你說回國沒人給你做那事,是不是你在國外結婚了?”
“我怎麼樣關你什麼事。”顧紀淮生氣道,“一百萬一次,夠了嗎?”
“不是錢的問題,我不能”
顧紀淮再也忍不住,他轉身伸手拉住時澤一的領子,整個人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吻了一會覺得這麼吻不得勁,他手摸向調座位的按鈕,將時澤一座位的背椅往後調。
他見時澤一往後躺,整個人跨過中間位置來到副駕駛,他直接壓在時澤一的身上,嘴上親著時澤一,手也蠻狠地扯時澤一的衣服。
時澤一被顧紀淮弄得伸手抓住顧紀淮的手,“紀淮。”
顧紀淮不想聽見時澤一的聲音,開始張嘴和時澤一接吻,讓他不能開口說話。
在顧紀淮嘴巴離開時,時澤一的衣服也被他扯開了。
時澤一一隻手抓住衣服雙襟,將散開的雙襟合起來,以至於不會那麼暴露,也不會讓他在顧紀淮麵前看起來那麼難為情。
他看著顧紀淮可憐兮兮地祈求道:“紀淮,換個地方,好不好?這裏我怕有人過來。”
時澤一的這副模樣,直接將顧紀淮全身點燃,用這副誘人的模樣求他,怎麼能讓他忍得下去。
而且這兩年多來,他可是忍了很久。
他低頭又狠狠吻上時澤一,簡直要把人嘴唇咬出血的地步,接著他嘴靠向時澤一耳邊,故意道:“時澤一,做Y子還有選擇的權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