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澤一看著顧紀淮,疑惑道:“保證書要怎麼寫?”

顧紀淮被時澤一這句逗得沒忍住笑出了聲,“我開車的路上想想。”

“那你想吧,我睡覺。”

“誰寫保證書啊?為什麼隻有我一個人想?”

“那我邊睡覺邊想。”

顧紀淮聽到時澤一這麼說,也看向時澤一道:“老婆,你困了?”

時澤一被顧紀淮一百八十度的態度大轉變弄得好笑,他故意裝困道:“嗯,困了。”

顧紀淮也越過位置親了時澤一一口,“寶貝困的話,就在車上睡一會,順便想想到家了後,保證書怎麼寫,怎麼勾引我,怎麼給我*?”

時澤一聽得皺眉地瞪了顧紀淮一眼,“你腦子是不是隻有這個?”

顧紀淮理直氣壯道:“我做這個和誰做的?我那是因為腦子裏隻有你才想著和你做。”

“強詞奪理。”

“你就說有沒有道理吧?”

兩人半調情半爭吵了一路,也回到了那套婚房。

一到家,顧紀淮看向時澤一,說道:“保證書想好這麼寫了?”

時澤一皺眉地瞪了顧紀淮一眼,這個壞家夥。

他走進書房,洋洋灑灑地寫了一堆字,接著簽上名又找了蓋章紅印,大拇指沾了沾接著摁了上去。

他將那張紙給顧紀淮看,“滿意了吧?”

顧紀淮覺得有點好笑,他偷笑地看著時澤一寫的內容。

“我保證此生隻愛顧紀淮這個混蛋,對他人絕無想法,也不輕易說出幫助他人的話,若做不到,我這輩子都不能和我所愛做*。”

顧紀淮看著這內容皺眉,“時澤一,你這保證書什麼意思?不想和我做*是吧?”

“你就說寫的誠不誠心?”

顧紀淮伸手將那張紙撕個稀碎,“不作數。”

時澤一看得好笑,“我可是寫了的哈。”

“行。”顧紀淮伸手重重捏時澤一的臉,“這麼玩是吧?”

時澤一見顧紀淮捏他臉,也用沾了紅印的手指重重捏顧紀淮的臉,時澤一放開顧紀淮時,那個紅痕的拇指印就印在顧紀淮的臉上。

時澤一看得想笑,他上牙咬住下嘴唇憋笑。

顧紀淮覺得不對勁,他看了眼時澤一拇指上沾染的紅也猜到他臉上什麼光景。

顧紀淮見時澤一這樣,已經想好買晴趣衣服給時澤一,等他下次犯錯就讓他穿上。

他用下巴指了指時澤一褲子,“月兌掉。”

時澤一往下瞥了他身上穿的褲子,接著皺眉地看向顧紀淮。

“一直想問你,你這什麼惡趣味?”

“誰叫我老婆的腿那麼漂亮,勾死人?”

“所以就是喜歡我的腿是吧?”

“哪裏都漂亮,哪裏都喜歡。”顧紀淮伸手摟住時澤一的腰,一直往下,在挺翹處還惡作劇揉捏,“但這腿能勾住我的腰,澀得不行。”

時澤一生氣地又捏顧紀淮耳朵,“我真是服了,是不是你還很年輕的原因,我跟你一樣大,也沒有你這需求啊?”

“你又沒有長得很澀的老婆,我有。”顧紀淮傲嬌道。

時澤一聽得調戲顧紀淮道:“那我找一個?看看能不能理解你?”

“哎,時澤一,是不是找*?”

時澤一伸手摟住顧紀淮脖子,親他嘴唇一口。

“紀淮,我想吃之前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買給我的蛋糕。”

“怎麼突然想吃蛋糕了?”

“就想吃。”時澤一笑道,“給不給買?”

“是不是因為我叫你勾我?給我*?就說想吃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