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這大家都要一起死了,你還得戳一戳我的心呢?”
路長風抬手按了按胸口,無奈笑著看著副官。 Ww W COM
副官卻是伸手拍了拍路長風的肩膀,“將軍,屬下一定是會陪著您的。”
不僅如此,還有這艘船上其他的夜冥軍,他們也都是誓死為了帝國,絕對效忠於路長風。
副官和路長風,一切都已經布置好了,敵軍又還沒有動作,倒是讓他們有些無聊起來,倒是就著男女問題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不少。
路長風瞧著那頭敵軍遲遲沒有動作,看了一眼太陽的位置,已經越沉了,很快就要陷入黑夜,夜晚的海上……
於他們而言,不定就是一個契機了,所以路長風馬上就聯絡了各船的夜冥軍,道,“各位,眼下就快黑了,而且,友軍撤離也有這麼一段時間了,敵軍卻是遲遲沒有動作,不定他們不會打算趁勝追擊,也不打算追擊我們撤離的隊伍。隻再等,等多半個時辰,等到黑了,若是敵軍還沒有任何動作,咱們撤離的友軍差不多也逃出了安全的距離了,黑了視野不佳,對於咱們的撤離來也是優勢了,屆時,咱們就撤離,趁著夜色的掩護,動作要。記住,畢竟咱們隻是為了能讓友軍安全撤離,而打算做出犧牲,而不是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也去送死。”
“明白!”
這一個意思知會下去了之後,路長風的心裏也冒出了隱隱的希望來,對生的希望。
就半個時辰,隻要再半個時辰,他們就能夠撤離了,將損失降到最。
……
而此時此刻,敵軍的船上,妖刀已經回了船艙去休息,準備迎接黑夜,因為魔族最喜歡月亮,月光的力量對他們而言仿佛是滋養,就算不是身體上的,也仿若是精神上的。
而甲板上站著的,就是一些加索慕容家的馭獸師,和北洋羅殿的魂術師,以及北洋的一些邪修的魂術師。
慕容家因為近兩年來對迦羅的尊重恭謹,以至於將迦羅的態度看得很重視,既然妖刀是迦羅的手下來全權指揮這事兒,他們就深信不疑,不太會有什麼跳脫的想法。
北洋的人不同。
北洋的人,生的,有著一種優越感,對其他大6的人,都不太能看得上,以至於甲板上的人是涇渭分明的,一邊是慕容家的馭獸師,一邊是北洋的魂術師。
所以在北洋的魂術師們看來,那些就是蒼瀾大6的雜牌軍,草台班子罷了,能有多大的本事?
甚至在他們看來,覺得妖刀雖然可怕,但是都還沒到那麼可怕的程度。
也是因為這樣,妖刀的命令,對於他們而言,約束力也就隻有那麼大罷了。
於是,此刻,他們瞧著色越暗了,都皺了眉頭,心裏都多了幾分不爽。
有竊竊私語的聲音。
“就要黑了,一黑,無論是攻還是守,都會很是受限,咱們好不容易得了這優勢,竟然不趁勝追擊?那女人究竟是怎麼想的?而且她還去船艙睡大覺去了?”
“就是啊,還敵軍會有什麼大的底牌?就蠻夷之地的這些草台班子,能有什麼大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