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你怎麼會在這裏?”金木研看見基♂友【bu】甚是開心的樣子,笑容間也摻雜了幾分欣慰。看見基友沒事了什麼的。
“笨蛋。我當然是特地來向董香和阿辭道謝了。”永近英良笑罵一聲,指向了站在一起的千代辭和董香。兩人也回以一笑。
唔,話說她們對別人和對金木研的態度真是差距大得可以。千代辭暗自想著。
“道謝?”金木研顯然還沒反應過來,順便關上了門向前走去,睜著眼睛看著她們。
“阿辭和董香醬之前不是救了被卷入意外中的我們嗎?”永近英良答著,千代辭有意無意地笑著衝他微笑,感覺並無什麼不對勁。
董香暗自踢了金木研的腿一下,千代辭的餘光捕捉到金木研隱忍的模樣,嘴角不禁微勾,捂住嘴輕笑。
董香的輕輕一踢其實挺重的。
“他受的傷好像還沒完全治好呢。”董香踢過金木研,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他,始終保持著簡單的微笑,隻顧著與永近英良聊天,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岔開了話題。
“你沒事吧?”永近英良雙手放在腦後,向後微傾,隨意問道。
金木研好不容易才從疼痛中緩了過來,猝不及防地答了聲。
永近英良將雙手放了下來,雙眸盯著金木研的表情停頓幾秒,才安心道:“soga。”
千代辭是個極其不易相信的人,自始至終她都注意著永近英良的表現,剛才的停頓更是讓她起疑,尤其是那句“是嗎”,總覺得有些不明的意味。
千代辭的目光投向了遠處,視線漫無目的。她雖聽著幾人的對話,心裏卻在不斷猜疑著。等回過神來,永近英良不在安定區,隻有門被關上的悶響。
目送永近英良離開,董香站在門口不語,金木研去端起喝剩下的卡布奇諾正打算倒掉,千代辭也拿著抹布去擦拭剛才咖啡濺出的地方。
“你要小心,別被他發現是喰種。”一改剛才的友善模樣,董香並沒有回頭,語氣卻倏地冷了下來,冷漠中還有幾分威脅的意味,“如果那家夥發現了你是喰種,我會殺了他。”
金木研因這句話嚇得打翻了碟子上的咖啡杯,雙眼睜大詫異地盯著董香。就連千代辭拿著抹布擦桌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要是你不想他死,就拚死隱瞞吧。”董香平靜地說道,像是習慣了。最初來到這兒時,董香也如此對千代辭說過,不過語氣並沒有這麼生硬,倒更像是告誡。
被發現了會被殺死……殺死……墨茶……
千代辭的心思又飄忽了起來,重複擦拭著剛才擦過的地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不過無人察覺。
聽過多次的鈴鐺再次響起來,千代辭習慣性地抬頭微笑,與董香的聲音重合了起來:“歡迎光臨。”
想辦法,與墨茶……就此為止吧。千代辭想著。
打起精神來,卻見董香慌忙讓金木研去拿毛巾,這才把視線轉移到門口,是一對全身濕透了的母女。母親的雙眸泛著平和的光,與董香說話時稍微透露了點勞累與抱歉。女兒緊緊依偎著母親,隻露出一雙眼睛在店內四處瀏覽,正與千代辭的眼神碰個正著。
千代辭被她盯著,嘴角上揚露出和善的笑容,不過那孩子貌似並不領情,很快把眼神收了回去。
“她們是從今天開始要受我們照顧的笛口一家。”無視了金木研的問題,千代辭隻聽見了這句話。
笛口一家?
千代辭的視線落到了通往二樓的樓梯口,稍微有點疑惑。那孩子的父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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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瘋狂補作業,沒來得及更文。求原諒┌(。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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