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被搶食,囫圇的我就給咽下去了。太佩服我的消化能力了。
門一開,富大爺人還沒進,倆獒子就躥進來了。我的娘呀,您可別和我的小刀和小高掐架呀,你要掐架傷了我的倆狗!我絕B得拿我這屋的餅幹筒拍你呀,要不我三姥爺就得拍我呀!
小刀和小高卻沒有表現出應戰的狀態,瞬間和那倆獒子互相聞聞,就搖上了尾巴。小高那個小尾巴還搖,短得跟我小手指一樣。賣萌不是這樣滴!四個狗東西還互相發出低低的“恩恩”聲,溝通聊大天呢!
我給他們拿了我的充氣沙發,富大爺坐不習慣,我說那坐我床墊,富大爺說“你咋全是充氣的,這玩藝我真不能坐!”出門自己拎了把椅子進來。
“你說說,年輕輕的,你咋不招個地氣呢。”富大爺又很討厭的點他那個大煙卷子!
我CAO,一會我屋又得放三小時冷風開門透氣好嘛!
富大爺抽了一口,給我屋換了一下格外新辣刺激的空氣後。低聲說:“那個丫頭,不對勁了。”
大哥一聽著急了,別一出去給人家丫頭帶出點什麼來呀。就問“富大爺,我也懂點這個,但是我沒看出來什麼呀。”
富大爺笑了笑,說你們都沒看她的嘴角嗎?
“嘴角?”我心裏想老不正經的,你盯著人家姑娘看,還看嘴角。你老兒當蒙娜麗莎神秘微笑呢!結果劉經理直接來一句“看嘴角?看真尼瑪傻的微笑?”我噴了!
富大爺一愣,八成沒聽明白,就接著自己思路說道“她嘴角有棕小黃毛,你們發現了嗎?”
“啊?”真暈,姑娘長胡子吧?我大學有個同學腎上腺特發達,也長黑黑的一圈。
“我估摸著,這姑娘體弱,而且八字偏陰。可能今天你們碰上了黃大仙,就沾上了。”說完富大爺就坐在那裏抽煙,在抽完了快3根大卷煙後,我一看表,11點了好嘛!大爺,大哥,劉經理,姑娘我要睡覺了好嘛!那四隻狗也自己找了個地方,縮在一起睡了!這呼嚕聲此起彼伏。
我要下逐客令了!姑娘我得睡覺呀。
突然,工棚外一陣亂,小高“噌”的就立了起來,幾乎是撞開了劉經理再撞開了門。我CAO,姐那門是關著的,有自動鎖呀!闖豁了!小刀和兩隻獒子也跟著奔了出去!
小高大叫了起來!我很少聽到這家夥發出這種聲音,不像平時那種低語,而是用胸腔發出來的極為短促有力的吼!接著是小刀和那倆隻獒子的狂叫。幾隻養在工地的狗也配合他們,叫了起來。
我們一行四人快步走出我的破門,隻見小高麵對著工棚場地的西北角,兩眼瞪得溜圓,鬥犬天生的狂傲與備戰狀態瞬間表現出來。因為在北京和它廝混得時間很長,三姥爺也給我講,杜高在狩獵前,會有這種形態表現。而現在,它打著120分的精神。
在小高沒有衝鋒前,小刀依著修長的身姿信步飄到了小高身邊,並在小高前端逐步視探。兩隻獒子伏在小高的身後,四人像個小分隊一樣,怒視著那個角落。
“這家夥,怕是要鬧騰一翻!”富大爺帶著孫子跟在狗後邊,示意我們不要跟太近。大哥把我直接給拉到了後邊。
富大爺因為看工地,隨身會帶著超大瓦數的手電筒,順著西北照了過去:
隻見美工大哥的對象,以一種類似T台的走路姿勢一扭一扭的在燈光照射下走貓步!眼看就要碰到工棚的最外圍的圍牆了,她以一種極為怪異又很輕盈的動作,就上了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