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邪惡的家夥
下了車,又走了一段路,便到了自己的家,開了門便大喊:“冷玉清,起床了!”越來越懶了是不是?她跑到臥室那個小家,卻發現床上依舊是整整齊齊的,好像是她離開之前的樣子,而床上也並沒有冷玉清的影子,“冷玉清?”趙依依有點發愣,難道回自己的家了嗎?
她迅速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給冷玉清的家裏打電話,心裏有點緊張,但是還是撥通了,接電話的人是冷玉清家的雇傭的一個保姆阿姨,一直習慣叫她李阿姨的,李阿姨的聲音永遠都是溫和的,她是一個五十多歲的慈祥的女人,“喂,是誰?”
“是我,趙依依,我想找冷玉清玩,阿姨。”
“玉清昨天出去了,說是去縣裏玩了,現在還沒有回來呢,你再等等吧,依依。”李阿姨笑眯眯的回答道。
趙依依可就笑不起來了,但還是勉勉強強的說了句:“是這樣啊,那我還是再等等她吧,回來的話記得讓她給我打個電話吧,謝謝阿姨了。”
放下電話,趙依依不禁傻眼了,這孩子居然沒回家,那她到底是上哪裏了?偷男人去了?危險的信號在趙依依的腦袋裏拉響了,不會吧,不會吧,冷玉清,這種事情你真的做的出來嗎?
一晚上不回家?你在我這裏也就算了,可是我居然把你丟在縣裏,嗚嗚,這個可怎麼辦啊,冷玉清還在縣裏,而自己已經回來,她居然夜不歸宿。不會的,不會有事情的,那麼大人了,都上大學了呢,又不是白癡不會迷路,她努力安慰著自己,叫自己不要心慌,可是另一種聲音又從腦海裏蹦出來:“萬一被那個男人擄去了怎麼辦?”
冷玉清聽著手機的聲音卻無法去接,雖然手機離自己那麼近,就在床邊的小桌子上放著,可是眼前的男人正死死的壓著她,用危險的眼神看著她,用有力的雙手鉗製著自己的雙手,“你快點放開我,我要接電話啊。”
她有點生氣,看著他,又頗為無奈。
段子墨緊緊的壓著她,聽見手機的鈴聲和她的控訴卻無動於衷。
“我真的很不喜歡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被莫名其妙的人打擾,難道不是嗎?“他邪魅的微笑,看著她驚恐,他感覺有種快感而生,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這麼想要這個女人第二次。
兩個人現在早已經是裸著身子,床單上一片血紅,冷玉清剛才還在為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哭不已,現在聽了他的話更加的難過,而且也因為疼痛無法再反抗,那種痛真的好可怕,冷玉清忍著盡量不表現出來,可是她的眼淚卻出賣了她。她咬緊牙,不說話,整個房間隻有手機鈴聲在一遍又一遍響起,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她覺得好痛,好痛,但是卻沒辦法反抗,這時候,段子墨忽然問她:“是不是很痛?”
她點點頭,眼裏全是驚恐,段子墨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眼神柔和了下來,抱的她更緊了,“我不會再讓你痛了。“一句話,讓冷玉清覺得很溫暖,她還來不及多想,可能疼痛讓她的大腦暫時的短路,來不及想自己已經在他的身下變成了女人這麼複雜而又簡單的過程。
冷玉清感覺不僅僅是痛,還有疲憊,剛才被他折磨了那麼久,所有的驚恐,難過,害怕,無助集中在了一起之後,就想要睡覺,在他的安撫下,她居然睡著了。
段子墨看著身下的女人,沒有再說話,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輕輕的吻了她的臉,“你永遠都是我的。“他對她道,雖然她沒有聽到。
段子墨在冷玉清睡著之後恍惚了那麼一陣,又回到了自己最初的記憶裏,那裏麵滿是甜蜜,還有痛苦……
記憶總是帶著人穿梭在過去的時光裏,尋找著支離破碎的東西,那些東西在曾經都非常美好,而今卻已經是香消玉殞,不再有任何的甜蜜,剩下的不過隻是苦澀的滋味罷了,也許很多東西都是具有新鮮性的,保留保鮮的時間不過就那麼短,人海茫茫,美好的事物總是那麼多,所以終究可以被取代,不是嗎?可是,可是都說事物具有獨一無二,是誰撒謊騙了世人說這世界上真的有唯一的?
而今,段子墨看著睡在床上的這個人,難道這也是唯一的證據?他的嘴角泛起一絲苦笑,老天實在是真的會捉弄人,是會欺騙所有人的。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段子墨沒有了往日的瀟灑卻多了幾分莫名的憂鬱,而這憂鬱的出現,讓他隻能是徒增煩惱罷了。
輕輕的一聲歎息,索性躺倒在她的身邊,暫且讓自己也休息一下的好,窗簾的厚度足夠遮蔽這白日的日光了吧,屋子裏還是黯淡的很,就像段子墨此時的心一樣低落著,垂掛著,無依無靠的感覺永遠都存在著。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
所有的愛情不都這樣嗎?到了最後沒有結果,或者有了結果還是依舊會凋零,當初的山盟海誓有誰會記得珍藏於心?就算珍藏了也會被對方丟到大街上狠狠的摔碎啊。這就是愛情,愛情就是這麼的殘忍,無情,他恨愛情,恨的要死。
段子墨的手死死的握著,每次想到過去,他都會這樣的恨,恨意難消時,痛苦最多。而熟睡中的冷玉清卻什麼都不知道,反而在夢裏痛苦不已,幸好她還不知道,如果知道了真相,恐怕更加的難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