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轉了一圈,這問題又轉回來了,張恪隻能裝作若無其事的說:“怎麼會?你是不是困了,都說起夢話來了,我們去睡覺吧?”“
沒事就好。不過海裕基金下的那個醫學基金總是許思出資的吧,我對這個更感興趣。”唐婧媚笑著說,還把一隻手放在張恪心口上做測謊儀。張恪無奈地笑著點點頭:“這個也行,不過我關心的不多,具體的你還是要問晚晴姐。”
又說笑了兩句,唐婧確實有點困了:“今天就饒了你,不過我要你抱我上樓去。”張恪如蒙大赦,把唐婧抱在懷裏,勉強的直起上身,想站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腿已經被唐婧坐麻了。隻好跪在地上膝行了兩步,笑著說:“隻能這樣了,站不起來了。”
唐婧看他辛苦,有些不好意思,從張恪的懷裏下來輕輕的幫他揉腿。張恪坐在地上,嬉皮笑臉地說道:“其實我更想讓你幫我揉另外一個地方。”唐婧啐了他一口,自然也不肯幫他揉其他的地方,嬌笑著站起來跑開:“你來追我吧,追上我,就給你揉。”自己一個人上樓去了。
張恪扶著沙發站了起來,看著唐婧的背影,不由得欲哭無淚。慢慢地走到樓上,唐婧已經換了睡衣,一邊照著鏡子,一邊對著鏡子裏的張恪說:“我聽說個韓國女人的胸比翟丹青的還大,你是不是更喜歡大的?”
張恪有點好笑地走到她的背後,雙手攏過去握住唐婧的乳-房,用鼻子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說:“我更喜歡能一手掌握的。”感到脖子好癢,唐婧用手肘拐了張恪一下,側過身,揚起臉嬌嗔道:“我才不要做被你掌握的女人呢。”
唐婧走到床邊,背對著張恪躺下:“今天隻許你按摩。”等下就不由得你了,張恪一邊心裏暗笑,一邊在唐婧身邊躺下,將手從睡衣下擺伸進去。
第二天,送唐婧上了去金山的火車,在站台反複保證過了年就去金山看她,唐婧這才戀戀不舍得走了。從站台出來,張恪有點奇怪地問杜飛:“你怎麼今天會一起過來?最近怎麼沒看到盛夏?”
“盛青安排她在吉隆坡學習連鎖酒店的管理,整個春節都會在那邊過。我也沒地方去,就跟著你混了。你回海州不,我們一起去。”
“你要去找周曉璐就去,別扯上我。”張恪毫不留情的刺穿他的用心。“到了海州,就給我滾遠遠兒的。”
“那就這樣說定了,走的時候叫我。”杜飛在張恪麵前,也絲毫沒有愧疚之心:“蒙樂他們兩口子要去主持海粟科技,總說要和你好好談談,沒別的事的話,和我去創域吧。”
“他下決心了?這下和王海粟的仇算是報徹底了,這家夥心裏肯定美死了。也正好離席若琳家近。”張恪笑著說:“創域的事你們定了就好了,我沒什麼好說的。再說我今天要去省委,下午還要去橡樹園。”
“怎麼要去省委,出什麼事了?”杜飛有點緊張地問。
“沒什麼事,快過年了,去拜個年。另外香雪海上市,總要通報一聲。”張恪淡淡地說。
“那就晚上去1978好了,總要和你談過,我們才能放心地去做。”杜飛也不容張恪推脫,上了自己的車,揚長而去。
張恪到了省委,先去見了陸文夫,等陸文夫和李遠湖說好,一起去了李遠湖的辦公室。上次見到李遠湖還是去年錦湖建立學科建設促進基金的時候,自然先從這裏說開去,張恪再次承諾今年的預算會達到1億美元,此外錦湖還會向愛達文化基金等慈善基金注資2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