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檢查清楚,就算他是神醫他也不敢『亂』下定論,他要是看也不看就下定論,那他就是一名不負責任的大夫了,而他的良知可不允許他這麼做。

咳咳,他怎麼也被南宮擎洗腦了?自己是救饒大夫了?

他自的誌向不是當一名毒王嗎?

當諸葛灝走近的時候一股異樣的腥味已經迎麵撲來,他仔細一看,就算是他這樣鐵石心腸的人,就算他這種見多徘徊在生死邊緣的人,也不由的皺了皺眉。

“怎麼樣?很棘手?”南宮擎非常熟悉諸葛灝的神『色』變化,雖然諸葛灝沒有出來,但是能讓他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也可見這毒不是一般的毒。

諸葛灝斜睨了南宮擎,那倨傲的神情像在,這麼的看不起我?

這次換南宮擎『摸』『摸』鼻子了,你表現出來的是棘手的模樣,他就這樣猜啊,他沒錯。

好吧,諸葛灝鄙視的撇撇嘴,繼續低頭查看降香。

諸葛灝黝黑的眸子閃過詫異的光芒,怎麼會這樣?諸葛灝懷著滿滿的疑『惑』,探出手握住降香的左手不過握了手腕一下,他就鬆開了。

把脈這麼快?雲拂曉詫異的瞪眼。

南宮擎卻神情平靜,好像常見,一點也不驚訝。

其實南宮擎非常驚訝,不過卻不想表現出來。

在以前,自認對毒『藥』比解『藥』熟悉的諸葛灝,隻是看一眼就能把毒『藥』的名字猜中,現在卻還要把脈,已經夠令他詫異了,不過為了不讓雲拂曉擔心,他才沒有表現出來。

這邊諸葛灝一把完脈,立即就開『藥』讓蘇培安去煮來,蘇培安這次連看一下南宮擎,聽他的指示的意思也沒有,仿佛諸葛灝才是他的主子,立即領命而去。

“諸葛先生,降香怎麼會這樣?以前她用這『藥』膏的時候,沒有什麼事的,現在用怎麼全身長紅皰了?”雲拂曉等了好一會才敢把不解的地方問出來,“是不是這『藥』膏有毒?”

“你把『藥』膏拿給我看看,我要確定一下。”諸葛灝神『色』自若的道,不過卻抬眸睃了南宮擎一眼,兩個人交換了一個隻有他們兩懂得的眼『色』。

不知怎麼的,南宮擎的臉『色』陡然變得鐵青,雙唇緊抿,劍眉聚攏,一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殺戮神情。

在屋子裏侍候降香的宮女飛快的從屋子最左邊的櫃子裏,找出一個白玉瓶子,呈給了她所見過最美的男子,她紅著臉飛快的又徒一邊。

諸葛微皺眉頭的接過,他在打開『藥』瓶的霎那間瞳孔緊縮,一道凝冰般冷酷的利光從眼底飛『射』出。

一道他剛剛走近就能從降香身上聞到的腥味,已經隨著微開的蓋口闖了出來,雖然味道很淡,掩蓋在原來『藥』膏的香氣之中,很難分辨,但是誰叫他有一個生的好鼻子呢?

什麼氣味都逃不過他比狗鼻子還要靈敏的鼻子。

咳咳,他怎麼把自己比喻成狗?

該死的,都怪南宮擎整他是狗鼻子,都怪他。

他銀牙緊了咬,手倏地緊握,不自覺的把那個白玉瓶子緊握在手裏,好像這白玉瓶子是什麼該千刀萬剮的凶狠之徒。

“這『藥』膏被人下了一種……”諸葛灝到這裏轉頭看了南宮擎一眼,好像在征詢他的意思。

“吧,下了什麼毒?”南宮擎目光閃爍了一下,再掃雲拂曉一眼,神情微冷。

“這毒有兩個功效,一個是使人長滿紅皰,當這紅皰熟透之後,會非常之癢,癢到無法承受抓破之後,這饒容貌也恢複不了。”諸葛灝到這裏瞥了雲拂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