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皇上,周媽媽是單獨一個人住的,沒有誰和她同住。”一名侍衛躬身回複。
聞言南宮擎對著五皇子南宮瑛微微側頭,意思是第一個假設條件不成立。
五皇子南宮瑛微微搖搖頭,一副不怎麼相信的模樣。
他轉頭往周媽媽的屋裏走去,他非常細心的觀察著房裏麵每一個角落。
隻是房間的擺設簡單,一目了然,那些擺設也沒有什麼移動或者打鬥形成的損傷。
五皇子南宮擎再抬頭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看到這房裏隻有個窗戶,他推開窗戶看了出去。
外麵負責守衛的侍衛齊刷刷的看了過來,五皇子南宮瑛立即打消那人從窗外進來的可能,外麵那麼多侍衛,白癡也不會從這裏進來,而其他的地方都是圍牆,凶手也不可能進來。
能進來的唯有房門。
但是外頭的人怎麼才能做到不驚動任何一個人進到房裏麵把周媽媽殺了呢?
“可是看出什麼了?外麵的人一直在?”南宮擎也看到窗外的侍衛了,知道這邊進出的可能不成立。
“他們一直都在。”剛剛他已經谘詢過侍衛隊長了,後麵值班的侍衛一直沒換班。
“既然不是同住的人,也不是從窗戶進去,那麼就隻能從房門進去房裏麵把周媽媽害死了?”南宮擎神情淡定漠然的望著五皇子南宮瑛,對於他的假設,他也表示同意,經過他的分析,他把殺人凶手的範圍再次縮。
“回皇上,是這個可能。”但是這人怎麼的不驚動外麵的人進去?也不讓外麵的人懷疑?五皇子南宮瑛皺了皺眉。
同樣的南宮擎也在沉思,他『摸』著自己的下巴,如果這個人侍衛們認識,或者認識周媽媽,所以才放他進去呢?
不單隻皇上南宮擎想到,五皇子南宮瑛也同時想到。
“在戌時和亥時之間有沒有人進去探望過周媽媽?”
“是否有人進去看過周媽媽?”
兩人不約而同的問了出聲。
問完之後兩人對看一眼,之後齊刷刷的轉向負責守衛的侍衛。
一直跟在他們身後的侍衛隊長立即躬身稟報,“今晚就楚隊長送飯進去,不過他逗留了不久,很快就出來了。”
“來人立即傳楚隊長過來。”南宮擎冷聲吩咐道。
“是,屬下這就去。”一名侍衛領命而去。
南宮擎沒有因為侍衛去找人而輕鬆,反而劍眉皺成一個“川”字,他背負雙手,線條優美的下頜微抬,他黝黑冷然的眸子,望著屋頂,那深邃的眼神仿佛穿過結實的屋頂落在不知名的地方。
他整個人仿佛一座雕像一般矗立在房間的麵前,沉靜的臉龐不見任何神情,沒有驚慌,也沒有憤怒,更沒有沮喪,隻有一個表情,就是麵無表情,就像是一蹲雕像。
仿佛在他的心中這一切都是意料之中,沒什麼特別,也沒有什麼值得驚訝。
更沒有打擊到他的士氣,就連依然站在他身旁的另外幾名護衛也是麵無表情,也是那麼的冷然、冷靜。
反而是五皇子南宮瑛的神情有點忐忑,不知道能不能把人抓來?
“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