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這樣讓雲拂曉的心裏非常難受,她第一次迫切的希望自己能趕快成長起來,看來分位她還要進上幾級才行,否則整這樣好憋氣。

而能讓她盡快晉級的唯有龍嗣,隻是她現在懷孕合適嗎?

在她沒有能力保護自己和保護身邊的饒時候,她如果懷孕了,不就更加的艱難嗎?

隻是如果她不懷孕的話,她的分位什麼時候才能晉級?

雲拂曉不斷的在心裏衡量懷孕與分位的比重,衡量這兩樣所帶來的最大利益。

不過在她還沒有想到現在合適不合適懷孕的時候,她感到自己越來越累,頭越來越沉,眼簾非常重,她根本就睜不開眼睛,她很想話,卻來不及一句,人就陷入了黑暗之鄭她這個昏『迷』的模樣和困極而睡的模樣非常之像。

尤其在氣轉暖的時候,雲拂曉就非常喜歡躺在窗邊的花梨木雕花貴妃椅上看書,有時候甚至就著窗戶微微吹拂的涼風在這裏歇上一覺。

所以當降香看到雲拂曉閉上眼睛的時候,還以為她又睡著了,也不在意,為她蓋上一條錦被之後,她取了針線在一旁做起針線來。

桔梗回來看了,也悄然無聲的取了針線在降香的身邊,慢慢的做了起來。

一個時辰後,雲拂曉還是沒有轉醒的跡象,甚至連身也不動一下。

降香抬頭看了幾次,不過想著昨晚這樣的夜裏,主如何睡得著呢,她昨夜也是好久好久才睡著的,現在她能睡就讓她多睡一會吧。

降香這麼想著也就不準備叫雲拂曉起來。

桔梗也是抬頭看了幾次,覺得有點怪異卻一時想不到哪裏怪異了,想了想還是想不出來,她晃晃腦掉繼續低頭做針線了。

這時把衣服洗了也晾起來的李蘭回來了,做了一會之後李蘭再次抬頭看了看依然沒有轉醒跡象的雲拂曉,眉頭蹙了蹙,她俯到桔梗耳邊聲問道:“桔梗姐姐,主睡多久了?”

桔梗聞言抬頭看了一下刻漏,也用極的聲音回答,“有一個時辰了,想必昨晚主根本沒有睡吧。”

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意思是不要再話了,讓主再睡一會,反正還沒有到吃午膳的時辰。

李蘭臉上『露』出一抹恍然,點點頭,繼續低頭做針線,不過她做了一刻鍾之後又抬頭看向雲拂曉,她總感覺有什麼不妥,卻又一下子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她不由皺緊眉頭,雙手托著下巴一瞬不瞬的望著雲拂曉,努力在回想到底什麼不妥。

仿佛察覺她的異樣,也仿佛被她一動不動的看著雲拂曉的動作驚動,降香抬頭看向李蘭,她聲的問道:“怎麼了?怎麼一眼不眨的看著主?”

“降香姐姐,主好像好久沒有動一動了,還有主以前不是很容易驚醒的嗎?現在我們都話那麼久了,主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還有她的左手這樣放不累嗎?”李蘭著著終於發現她怎麼覺得不妥了,那就是雲拂曉左手的擺放,如果照著她這樣的動作放上一個時辰手不累才怪呢。

降香聞言立即站了起來看了過去,隻見雲拂曉左手墊在腦後,頭微微向右邊歪,右手則放在身旁的圓柱形的抱枕上,抱枕緊貼在身旁,因為右邊是對著她們的方向,所以降香一直沒有留意左邊,現在經過李蘭這麼一,降香立即發現不妥了,之前她以為雲拂曉早就放下手聊,卻不想一直沒放。

照著這樣的墊法,主的左手肯定會麻痹的,而現在主卻沒有顯示出不舒服來,這不很奇怪嗎?

除非……

不好,降香神『色』一變快步往雲拂曉走了過來,她彎腰俯身聲的喚道:“主,主醒醒,快午時了,要起來用午膳了,主?”

看著一丁點反應也沒有的雲拂曉,降香的臉『色』一白,仿佛血『液』瞬間流光一般,她微微顫抖的伸出手來往雲拂曉鼻子下探去。

主您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

李蘭和桔梗早就在降香喚雲拂曉的時候也都走了過來,同樣的看到沒有反應的雲拂曉,她們齊齊倒吸一口冷氣,那臉『色』巨變,她們凝神屏氣的望著降香的手,那專注的模樣,好像在參與古董鑒賞,大氣也不敢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