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我們在四季錦發現一名宮女的屍體,看她的身高和體型和紫荊姑娘很像,隻是……”到這裏蘇培安頓了頓,嘴巴翕合了幾下,一副不知道怎麼的模樣。

南宮擎緩緩回頭,望著他沉聲問道:“隻是什麼?”

“隻是她的容貌被毀,奴才等辨認不了是哪一個宮的人。”蘇培安愧疚的低頭。

毀容?南宮擎和諸葛灝對視眼,交換了一個隻有他們懂得的眼神,之後南宮擎點點頭,“我們過去看看。”

隨後南宮擎和諸葛灝在蘇培安的帶領下往四季錦而去。

四季錦是宮饒居住地,但是這些宮人不屬於任何一個宮殿,而是負責整個後宮例如禦花園等共有位置的宮饒住所。

當他們來到四季錦的時候,確實應該是其中一件房子前,那房子前已經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好幾層人。

有幾名公公嚇得臉『色』蒼白如白紙,身子抖如篩糠,他們相互攙扶著,看那樣子快要站不住了。

也有花容失『色』的宮女,隻是她們不像是花容失『色』更像被嚇傻了,並且有些被嚇的想暈卻暈不過去,更有些已經暈了過去,被人抬到一旁,免得被人踩踏。失了『性』命。

還有強作鎮定的禁衛軍,但是從他們驚恐的眼神,也可以看出,他們受到的驚嚇也不少。

“皇上駕到。”

“皇上來了,快散開。”

有眼尖的看到南宮擎到來,急忙招呼眾人讓開。

在南宮擎他們來到的時候,那些人自動的往兩邊分開,『露』出了一條大約兩人寬左右的通道。

同時宛如起伏的波浪一般,從後麵一路往前麵跪了下去,給南宮擎請安的聲音接連不斷。

南宮擎麵無表情的領先走了進去,諸葛灝則施施然的跟在後頭,蘇培安跟在最後,隻是他越走近,那臉『色』越發的凝重,眼裏的驚恐也越發的嚴重。

人牆散去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幕觸目驚心、令權懾心寒的景象,膽子的不定隻看上一眼就會暈死過去。

南宮擎壓下腹部翻滾的嘔意,眼眸微眯看了過去。

那是一間比較寬敞明亮的房間,屋內桌椅齊全,沒有一絲混『亂』的跡象,屋子當中一名宮女倒在了血泊當鄭

那暗紅的血『液』在地板上蔓延,慢慢地往四周擴散,把她身邊的地板都浸濕了,那需要多大的傷口才能流出這麼多的血『液』?

那些血『液』因為時間已久已經凝固,有些已經變成黑紅『色』。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令眾人驚駭的不敢再看的是……

那名宮女竟然沒有臉!

啊!不對,不是沒有臉,而是她的臉整張被人給起了出來,給人用著最鋒利的利刃,給整張剝了下來,那血淋淋的一幕看的南宮擎也差點吐出來。

“她是誰?有認識她的人嗎?”南宮擎看著眼前的景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冷靜問道。

“回稟皇上,沒有人能夠認出她。”在場的一名禁衛軍統領跨了出來躬身作揖回稟,臉已經被毀了,再和這名女子的身材差不多的也很多。

最主要的,這幅模樣誰敢細看?

“你們呢?”南宮擎再向其他的宮人問道。

“回稟皇上,奴才認不出。”在他們當中正好有一名負責宮鵲案的總管公公,他垂著頭目不斜視恭敬的稟報,其實不是他不想看其他地方,而是不敢看,就看了那名一眼,他的心就差點停止跳動了,再看,他就不要活了。

這是為了什麼要取這張臉呢?

難道為了不讓人認出來?

“這四季錦一共有多少名宮人?宮女多少名?”南宮擎環視眾人一圈後問道。

“回稟皇上,這四季錦所住的宮女一共有二百一十一人,公公同樣是二百一十一人。隻是奴才一下子沒有辦法點清,不過,奴才已經叫人去敲鍾了,召集他們到大廳去了,隻要召集他們,那樣清點人數也就比較方便了。”那名總管公公繼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