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拂曉好了之後,南宮擎每當翻牌子的時候,想也不想的就翻了雲拂曉的牌子。

而翻她牌子的時候雖然每次都隔了一,但是那一他都是留在養心殿或者縮在乾龍宮。

所以他雖然不是進後宮,但是進的後宮翻的都是雲拂曉。

這樣的寵幸從來沒有過,整個皇宮都嘩然。

*

“碰!”

“你什麼?皇上已經翻了雲拂曉五次的牌子?今又是在那裏留宿?”

一名身穿抹胸寬袖窄腰宮裝的女子猛地一拍桌子,憤憤地站了起來,她煩躁的在屋內走來走去,一邊走一邊右手握拳敲著左手的掌心,低著頭嘴裏喃喃自語。

“該怎麼辦呢?怎麼辦呢?”

她走到大開的窗前,望著窗外湛藍澄清透亮幹淨的沒有一點白雲的空,看著燦爛的陽光灑下滿空的璀璨光芒,仿佛細雨般密集的縷縷金絲,萬分的絢麗多彩,也萬分的暖和,但是卻溫暖不了她仿佛置身於冰窖的身心。

一股徹骨的寒意從心裏麵向著四肢百骸蔓延開來,她雙手改為緊緊的握成雙拳用力的抓緊在胸前,仿佛這樣能夠帶給她一點力氣,她望著湛藍的空沉思了好一會,驟然回頭。

“你過來…”那宮裝女子把旁邊一名丫頭喚道跟前,聲的在她的耳邊吩咐一番,隨後她聰明的點頭,接著快步走了出去。

那宮裝女子才舒心的坐了下來,心情愉悅的捧起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茗評起茶來,雲拂曉你等著瞧。

“你聽了嗎?”一名穿著綠『色』二等宮女衣服的女子輕輕的跟另外一名穿著同樣二等宮女服飾的女子聲的道。

“聽什麼啊?”那名宮女不解的凝眉問道。

“聽那雲主沒進宮之前,就和府裏的侍衛有那個了……”

“啊,不知吧?真的?什麼時候的事啊?我怎麼沒有聽啊。”

“哎呀,你沒有聽啊,大家都在呢。”

“真的,我也聽了。”這個時候路經她們身邊的另外一名宮女接口道。

她突然的『插』話讓正在悄悄話的兩人嚇得驚跳起來,後來看出是跟她們一起住的宮女,才放下心來。

接著她們又偷偷的接著下去,而她們的議論引來更多的附議者,她們都聲的議論,大聲的笑。

有些神情還帶著鄙視,有些則半信半疑,但是在幾個丫鬟言之鑿鑿的確認下,她們半信半疑的心也慢慢地被同化。

她們都在心裏鄙視雲主,空『穴』未風,未必無因。

“你們在什麼?主子的事,你們也敢議論,還不快點去領罰。”不知道什麼時候,去領取月例回來的桔梗遠遠地看著一群宮女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笑,原本她根本就不會在意,正想悄悄的過去的時候。

幾句詆毀主的話偏偏讓她聽到了,她不由的大聲嗬斥。

皇宮有那麼一條隨便議論主子的壞話的,一律要接受二十杖刑。

“喲,我還以為是誰呢?我看啊,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我看啊,這個也是一個娼『婦』,有你這樣的主仆隻會壞了我們大家的名聲,你們快滾出去。”

“對,滾出去,我們才不要和娼『婦』婊子住在一起。”

“你們看,看她張著這麼一張狐媚樣子,整可憐兮兮的想勾/引誰呢。”

“對啊,看著她這個樣子就討厭,整在裝可憐,你想引起誰的注意啊。”

“你們快滾出去,我們不歡迎你們。”

……

在有心人士的挑撥下,那幾名宮女仗著人多勢眾不但出言咒罵桔梗,連雲主也一起罵了起來。

“哎喲,原來因為吃不到葡萄故意葡萄酸的是你們啊,看來你們連當狐狸精的資格也沒有呢,不管我要勾/引誰,人家一定會看上我,也不會看上你們這些醜八怪。”桔梗著故意上上下下的打量那些宮女,故意他們的樣子長得醜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