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皇後怎麼會跌倒?”南宮擎聚攏眉峰,唇瓣抿成一直線,神情肅穆,清冷的目光眨也不眨的落到『乳』娘的身上,等著她解釋。
“回稟皇上,今晚皇後娘娘用完晚膳之後想出來走走……”『乳』娘很快就把事情的經過了一遍,還把自己的發現了出來。
南宮擎聞言揮手示意,『乳』娘當即把南宮擎帶到程菱悅摔倒的地方。
那地麵上薄薄的鋪了一層冰,那麼的均勻,一看就知道是有人特意潑水冷凍形成的。
到底是誰要害程菱悅呢?
“今晚是誰當值?可有人看到誰潑水在這裏?”南宮擎冷冽的目光緩緩地從跪在地上的宮女婆子身上劃過,那森冷的目光讓人不自覺的打著寒顫。
隻是沒有一個人回答,誰也沒有看到。
南宮擎看了回頭向蘇培安吩咐一句,蘇培安立即帶著幾名太監把那些宮女婆子帶了出去。
蘇培安把宮人們帶到他們居住的地方,先讓他們各自分開,當值和不當值的分開。
又把前麵和後麵,正殿和外麵的分開,等級也分開,還讓他們各自把能證明當時在那裏,在做什麼的證人也寫上。
那些無法提供證饒也都分開。
經過這麼一層一層的細分,很快就讓蘇培安找出幾名無法提供證饒宮人。
他們當中宮女三名,太監一名,一名婆子。
“回皇上,奴才找到的就是他們五個。”蘇培安很快就帶了他們五個向南宮擎稟報。
在蘇培安審理宮饒時候,南宮擎去看了程菱悅,隻是失血過多的程菱悅依然昏『迷』不醒,南宮擎隻能下旨一定要保住皇後。不惜一切代價。
太醫們唯有領旨,盡心的救治皇後程菱悅。
南宮擎掃了五名宮人一下,吩咐道:“把你們從酉時到戌時做了什麼,一樣一樣的寫出來。記住是一樣一樣分別寫清楚,例如酉時一刻到兩刻用膳,酉時三刻采花,就是這樣一樣一樣的寫清楚。現在開始。”
在他們下去之後,南宮擎飛快的吩咐蘇培安,“派人看著,看他們哪一個寫的順暢,哪一個寫的緩慢的,記得看清楚點。”
“是,奴才明白。”如果到現在還不明白,他也不用在南宮擎身邊混了,蘇培安偷偷的對著南宮擎豎起了大拇指,皇上就是皇上,辦法隨手拈來。
沒多久那五名宮人把這一個多時辰發生的事,和做了什麼事都一一寫了出來。
南宮擎接過蘇培安呈上來的供詞,隨便的翻了翻,就吩咐,“讓他們把所寫的重新做一遍,如果做不出來,或者做的不對的,就是凶手。”
這五名宮人大驚,他們努力回想自己剛剛所寫的,有緊張的握緊拳頭的。
有神情淡定的。
有神情微愕的,好像不相信就這麼簡單能抓到凶手?
有神情不屑的,不過這不屑的神『色』可不敢明明白白的表示出來,不過那低垂的臉,還有那微斂的眼簾底下,都有嘲諷不屑閃過。
而這樣的神情是從一名宮女臉上浮現出來。
雖然她低頭垂臉,以為不會有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