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郭嬤嬤和蘇培安都嚇得一聲不吭,何況是其他宮人,更是一個個噤若寒蟬,縮肩縮脖的像一隻鵪鶉,如果可以隱身的話,他們一定二話不的隱身了。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在他們當宮饒時候,教養的嬤嬤就再三叮囑他們一個必須謹記的教條,那就是不管什麼時候都把自己當一個聾的瞎的。

主子不叫不喊的時候,必須把自己當柱子,不管是聽到什麼,看到什麼,都盡可能忘記。

現在太後娘娘和皇上吵架,他們不敢離開,隻能把自己當柱子,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他們一個個都垂著頭,都沒有看到皇上南宮擎和太後娘娘交換了一個眼『色』,最後太後娘娘氣憤憤的一甩手,怒喝一聲:“哀家就等著皇上的解釋。我們走。”

“恭送太後娘娘。”養心殿的一幹宮人適時的恢複正常。

南宮擎神情硬邦邦的,拱了拱手,在太後娘娘一行人轉身離開的時候,也一甩衣袖走回殿鄭

皇上和太後娘娘吵架一事很快就傳遍整個宮中,太後娘娘的憤怒和急迫讓全宮的人都相信,楚府通敵賣國一事是真事,要不皇上的態度也不會那麼強硬的和太後娘娘對持。

*

一名穿著青『色廝服飾的男子,邊走邊回頭,在看到沒有什麼人跟著,一下子拐進一條胡同,來到一座二進的普通院子前,上前三長兩短的叩了幾下門。

那木門飛快的打開,一名老年的漢子探頭出來看了看,接著拉開木門,放那名廝進去,隨後那名老年漢子探身往四周看了看,才快速的把門關閉。

那名廝一邊往裏麵走一邊向那名漢子問道:“鍾叔,咋們主子在嗎?”

“在的,你自個進去。”那名叫鍾叔的漢子向著大廳的方向指了指,那名廝就快步走了進去。

“奴才給主子請安。主子,奴才在尚書府裏聽到一個消息,皇上和太後娘娘因為楚府通敵賣國一事吵架,他們府裏的娘娘特意傳了消息回來,讓尚書想辦法斷了和那邊的生意往來。”那名廝進去之後躬著身子很恭敬的向居中位置的一名男子行禮請安,隨後才把知道的事稟報給那名男子聽。

“這事可證實了?”那名男子聽了目光閃了閃,沉沉地問道。

“回主子,奴才也有所懷疑,先去打聽了,好幾個府裏都傳了這個消息出來,應該不會假的。主子要不要奴才去刑部打聽打聽?”這事從宮裏傳出來的消息是經過刑部證實了,才稟報給皇上知道,他們進不了皇宮的,隻能想辦法從其他途徑打聽了。

“這事我自會吩咐人去辦,你現在不易隨意出來,還是安心在裏麵呆著吧,有其他的事再來稟報。”那名男子擺擺手,隨後叮囑了那廝幾句,就讓廝離開。

那廝也知道自己時間不多,快步走了出去,那名漢子先探頭出去看到外麵沒有什麼人,才讓開身子,讓那名廝出去。

那名廝出去之後,轉到另外一條街上買了自己需要買的東西,才回到和其他采買的人約定的位置,那裏已經有幾名廝在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