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侍衛細細的再看一遍,最後搖搖頭,“如果隻有她們,那麼沒有送信那個。”

“對了。”那名侍衛著指著中間一名宮女道,“送信過去的和她差不多高,臉圓圓的。嗯。”

那侍衛皺著眉頭像是在回憶,“我想起來了,她這裏有一顆棕『色』的痣。”

那名侍衛在耳邊挨著腮的地方指了指,其實如果不是那宮女為了顯示她的乖巧,在他麵前晃來晃去,他也沒有留意到這一顆的痣。

那名嬤嬤聞言雙眼一亮,她拉過一名宮女,在那宮左邊耳朵過一寸的地方點了一下,“侍衛大哥,是這個位置嗎?”

“對,就是這個位置。啊,嬤嬤你是不是知道這是誰了?”那侍衛驚喜的連連點頭,那位置指的那麼準,不是見過,不是認識根本不可能。

“對了,她是哪一個宮裏的?你們黎主是不是得罪她了?要不怎麼冒充你們主寫信呢?”那名侍衛很好奇也很八卦的問道。

“如果你們主想找她算賬,我可以當人證的。”那名侍衛一臉正氣的拍拍胸膛做保證。

不過他那浩然正氣的臉龐,很快就幻滅了,因為他立即微彎腰,把頭湊到那嬤嬤那邊,很好奇的道:“嬤嬤,快告訴我那個是哪一個宮的人?我幫你們討公道去。”

那名嬤嬤被他的八卦打敗,不過這些侍衛也是她不能得罪的,“謝謝侍衛大哥的好意,這事奴婢也做不了住,容奴婢問問我們主,再來回話。”

“行,我就在這裏等著,如果需要我們可以立即就去。”那名侍衛很豪邁的答應下來。

那名嬤嬤連忙請了他到宮門口的班房坐下,還讓宮女送來茶點,讓他邊吃邊等。

另外有機靈的太監留下陪伴,如果想話也可以,不至於無聊。

那名嬤嬤把宮女打發了,就快步往主的寢室走去。

“主,主。”那嬤嬤還沒有進外間就叫了出來。

那黎主聞言也走了出來,甫出來就急問:“怎麼樣?是不是我們的人?”

“主,不是。”那嬤嬤搖搖頭,接著很惱火和怨懟的道,“主您一定想不到是誰。”

“是誰啊?我平常沒有得罪什麼人吧?“那黎主也不是很確定了,畢竟宮裏的人不一定是你得罪人了,人家才給你下套子。

有些是因為妒忌給你下套子,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人多了去。

“主,剛剛奴婢從侍衛大哥那裏證實了,送信過去的是……”那名嬤嬤突然想起那名宮女她是在張主那裏看過,但是那名宮女卻不是張主身邊的宮女,於是她換了一個法,“主還記得張主身邊的紅梅姑娘嗎?”

“記得。”黎主點點頭,紅梅雖然不是張主整帶在身邊的人,但是卻也是她身邊的人,所以也見過幾次。

“主還記得去年有一次,我們突然到張主那裏,那紅梅不是和一名圓臉的宮女一起做針線嗎?”那名嬤嬤繼續誘導黎主去回想這個人。

“當時主還了她的針線很好的。”那嬤嬤看到黎主的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她繼續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