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侍衛很快就退了下去,南宮擎留在原地看了一會,就背著右手轉身走了出去。
不過南宮擎沒有離開,快要到大門的時候,轉身進了侍衛們休息的屋子。
因為知道南宮擎到來,早就有人快速的收拾好屋子,備好熱茶水果,就連光禿禿的椅子也墊上不知道打哪裏找來,半新的墊子,鋪在椅子上。
南宮擎進了屋子淡淡的掃了一眼,也沒有坐下,反而踱步走到窗子前,推開窗子,遠眺幹淨無雲的澄空。
龍一原本想跟過去,但是想了想之後,徒屋子的陰影處,甫一進來的人如果不細看,根本就不會發現龍一。
尤其在龍一把自己全身的氣息都收斂起來的時候,就更難發現他的蹤跡了。
南宮擎仿佛早就習慣龍一突然間收起自己的氣息,他仿若不知道一般,繼續遠眺際,目光深邃似深潭,蘊含著讓人猜不著的意味。
這時審問室內,幾名受刑的男子都被人用冰水潑醒,右邊那名當中幾個饒麵被那名侍衛指揮著帶了出去。
屋內受刑的其他男子還以為自己不引起他人注意的,往那名被吊著鞭打的男子看了過去。
那名男子緩慢的眨了眨眼,那些男子看了各自又垂頭下去,像是無力一般。
不過片刻,從審問室後方傳來一陣比一陣慘烈的叫聲,那叫聲從強烈慢慢的變得虛弱,甚至還有一會寂靜無聲,像是昏『迷』過去。
接著不久又響起讓人渾身顫抖、寒『毛』直豎的慘叫,隻是那叫聲已經是強弩之末,很快就逐漸細微,接著突然間戛然而止。
那名被吊著的男子,倐地抬起頭來,剛剛還沮喪『迷』茫的雙眼,閃閃發亮,精光閃爍,仿佛出鞘的利劍,閃著刺目的銳光。
他像是透過牆壁看穿過去一般,狠狠地盯著牆壁,狠狠地咬了咬牙,被繩子綁著的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像是在忍耐什麼。
其他幾名受刑的男子也目『露』不忍、心驚和憤怒的目光,在他們的心裏都以為那個被拉出去行刑的男子,已經失去『性』命,所以憤怒,恨不得殺出去。
隻是他們的憤怒維持不到一刻鍾,就看到一名侍衛從外麵探頭進來,神情歡喜,對著裏麵在整理東西的侍衛喊了一句,“喂,今我們可以歇息了,那人招了。”
“嘩!真的?”其中一名侍衛還不是很相信的追問一句。
“那當然,老孫出馬還沒有誰能硬的過他的招式的,這不,又招了。”那名探頭進來的侍衛笑嗬嗬的道。
“江。”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喊劍
那名探頭的侍衛一邊縮頭回去,一邊大聲應道,“來了。”
他邊答應邊跑了過去,那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很快遠去。
不過沒多久那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又跑了回來,這次那名侍衛在沒有探頭,而是直接跑了出來,他揮著手指揮左邊的侍衛,“把他拉走,老孫要審訊。”
“哎呀,老孫審問過的,還能留命?”左邊的侍衛喳喳的搖頭,一副惋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