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三國專訪之帶著坑比隊友的我(3 / 3)

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優秀的隊友,結果才合作了這麼幾年,他就下了線。

你下線也就下線吧,還留了一個混子讓我帶他飛。

看著他那真誠的樣子,我毫不猶豫地選擇帶著他兒子飛。

坑比隊友嘛,也不是第一次帶了。

夷陵之戰後的蜀漢政權,就如同一個千瘡百孔的馬桶。

不僅外表破爛,內部也是臭的讓人難以忍受。

蜀漢政權存在的時間太短了,與其說是一個政權,不如說是一個靠著不斷打仗才能維持下去的小作坊。

於是,開始了長達數年之久的維修生活。

經過我的一番努力,蜀漢內部總算是暫時穩定了下來。

但那也隻是暫時的,荊州勢力凋零,益州勢力強大。

如若不能妥善解決,那麼內部就會自行崩潰瓦解。

於是,戰爭轉移矛盾成了必須的選擇。

我雖然沒打過仗,但是老劉會打仗啊!

跟他組隊了這麼多年,總能學到一些心得,再加上我有一個聰明的大腦,靠著自學成才,竟然一次性平定了益州南部的蠻族叛亂。

沒有後顧之憂地我,開啟了直到我死都沒能完成的北伐。

第一次北伐,一個叫馬謖的坑比害苦了我。

老劉跟我說過他不能用,但這一次我沒聽。

不是因為我固執、我專權,而是我沒人用。

馬謖雖然菜,但是基礎理論是沒問題的,再加上他死去的哥哥和我親如手足,我還是沒承受住這小子的軟磨硬泡。

最終,街亭失守,第一次北伐以失敗告終,而他也隻能用來以正軍法。

馬良弟弟,哥哥我對不起你啊。

劉哥,我也對不起你啊!

自那以後,我深刻的醒悟了一件事。

整個蜀漢,誰特麼也靠不住,隻能靠我自己。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屢次北伐,但奈何魏國國力強大。

雖然有所建樹,但卻也抹不平巨大的差距。

但是每每聽到那一聲相父,我就不禁想起那個跟我組隊的老劉。

於是,我拖著疲憊的病體,發動了我人生中的最後一次北伐。

盡管身後一聲聲相父讓人動容,但我還是義無反顧的走向了屬於我的終點。

誰讓,他叫我相父呢?

這一次,是我距離成功最近的一次。

我來到了五丈原,這裏已經是關中,從這裏仿佛可以看到長安城高聳的城牆。

五丈原的秋風讓人覺得寒涼,我的對手是個各方麵能力都不輸於我的混球。

他知道我的身體不好,於是開始了頂級戰術,熬老頭。

哪怕我用盡渾身解數,也沒能把司馬懿給引出來決戰。

最終,我在一個秋風大起的夜晚,被這老混蛋給熬死了。

臨死之前,恍惚間回到了當年的隆中,我在睡覺,老劉在門外等著。

對不起了,老劉,這隊友我實在帶不動了。

人生總是充滿遺憾,而我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再和老劉組一次隊。

我沒有神機妙算,也沒有錦囊妙計。

有人說我是個權臣,也有人說我過於專權。

但我想說的是,身為權臣,我尊敬那個叫我相父的小皇帝,並且從不貪汙一分錢。

說我專權,那是因為整個蜀漢政權都沒幾個靠得住的隊友。

那把火,葬送了蜀漢大量的人才。

但凡有個靠得住的隊友,我都不想五十多歲就被人給熬死。

如果一切能夠重新選擇,我想我還會繼續和老劉組隊。

不為別的,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很快樂。

這種快樂,支撐著我一次又一次的北伐,希望能夠完成我們共同的理想。

我叫諸葛亮,一個身材魁梧的山東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