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算是有些背景的,這毫無營養的對話吸引了姒亞的好奇。
他這句話成功激起了艾伯特的怒氣,“是嘛,跑腿的角色也當不好,到頭來可別被搶走呀!”
兩人像鬥雞似的互掐。
008則離得遠遠的,一副我與他們無關的表情。
至於他們兩人的恩怨,那要追溯到兩年前,查而斯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眼裏揉不得沙粒,伊凡那次的大意,如果不是有艾伯特在場,身份肯定是暴露了,他這兩年戰兢兢,生怕行差踏錯。
最關鍵還在於他懷疑那次就是艾伯特搞的鬼。
連他這個掛名的上校也是因為別人為了討好查而斯而給他的。的確算得上隻是個跑腿的。
經過008一旁小聲提醒,兩人總算想起了旁邊還有人。
這時,伊凡才注意到護欄上的黑發美女,充滿了異族風情,她一臉慵懶的倚在那,看好戲的盯著他們。
伊凡眼裏除了驚眼,防備,還有主就是疑惑,照說這樣的美女他見過一會有印象,奇怪的是,他卻想不起來是哪裏見過的了。眼裏的防備又加深了幾分。裏麵的流光又暗了暗,十分的晦澀。
幾人不歡而散,姒亞知道這次的隨便果然是沒有那麼簡單。
但她姒亞也是個不怕事兒的主,最好是讓他們好好窩裏鬥,她才有機會打探出有利的價值。
姒亞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坐在那裏享受著日光沐帶來的感覺。
算起來,自失憶後,似乎每時每刻都處在緊張的狀態,那根弦從未來得及放鬆。像這樣的舒適,似乎還是第一次。
當然,得忽略一直盯在自己身上的那一道刺人的光線。對方是如何打算的,她也能猜到幾分,既然自己有利用價值,她也懶得理會其它。
艾伯特看著躺椅上那慵懶得像隻漂亮的波斯貓的姒亞,眼角微微皺了皺。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算計。
就在這難得的時候,偏偏也有人不識趣的要打破它。
“這位美人兒,我可以坐在這裏嗎?”一名金發的、操著英語的男子很紳士的詢問。
姒亞睜開眼,不滿的看了看一身旁不遠處的男子,對方就像是在評價一樣是否值錢的貨物般,毫不掩飾的對她上下打量。
被人吵到不爽,被人拿貨物一樣估價更不爽。所以姒亞瞟了他一眼,翻身背對著他,繼續假寐。
那名英國男也不惱,找了個離姒亞最姒的位置躺了下來。自動過濾掉在一旁艾伯特及他那名手下。
因為這次的任務不能有絲毫差錯,艾伯特隻帶了自己最親信的人鬼頭,在旁人看來,隻帶看似不怎麼樣的一名手下就足以證明他隻是個三流貨,說不定是個暴發戶,所以對方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
這赤,裸裸的無視讓艾伯特心裏騰地升起了一股無名火,似乎比剛見到伊凡時還盛幾分。
就在他準備起身發難的時候,姒亞對著他開口了,“我說親愛的,能幫我按摩一下嗎?”
艾伯特收回了小動作,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拿起一瓶防曬油,就開始行動。整個動作一氣嗬成,完全沒有注意到這有何不妥。
這一動作再次戰了鬼頭腦神經,自己老大這是抽的哪國風?為了一個囚犯幹這種活兒。
貌似自從跟老大以來,還沒見過他做過這種事呢。在心裏又把姒亞上上下下裏裏外外腹誹一遍,才算消氣。他與頭兒在中國混時,他學會的一句話:真是紅顏禍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