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人麵獸心,陽奉陰違
第一百六十章:人麵獸心,陽奉陰違
“什麼?郡主,你你竟然就那麼放掉袁逸瑉了?他可是把歐陽公子的骨灰盒丟進池塘了哎,你怎麼就那麼輕易的放掉了他呢?你不是很愛歐陽公子,很保護他的骨灰盒嗎?為何為何他扔掉了歐陽公子的骨灰盒,你竟然無動於衷?你你太奇怪了”小蠻手中的點心猛地摔落到了地上,她睜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慕容憶兒,郡主對於自己心愛的人或東西都會非常的保護,但為何會在袁逸瑉的身邊卻沒有顯得如此生氣,更沒有跟他拚命呢?那個家夥想必一定不簡單,看來還是要讓郡主多加小心他才是真的。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當時他把淩的骨灰盒扔進池塘時,我有跳下去尋找過,可卻被他猛的拉上了岸,當我想再次跳進池塘時,他竟然把我拉了回去,為何我在他的麵前完全不會生氣,就算淩的骨灰盒再也找不到,再也回不到我的身邊,我對他依然沒有任何想要生氣的衝動,這究竟是為何?”慕容憶兒坐在庭院裏不假思索的回想著昨日發生的事情,他是怎麼了?為何從昨日開始總會想起袁逸瑉?他緊緊的抱著自己,似乎不想讓自己受到任何傷害的感覺總是在腦海中漂浮著,為什麼?
不曾渲染的霜色成堆,就像我烙在彼岸花上的年輪,塵世中,注定會有一片豔麗的花海,那將是最終埋葬我的墓地,黑白靡膩的清越,在紙上不停的翻滾,最後,碾碎,驀然一聲炸裂,落滿了我枯萎的眼淚,記憶裏的那一簾風月,飄入我那被安葬的青春,此去無期。
經年是未曾剝落的憂傷,我在現實中一頁一頁的將寂寞寫滿,流年若莫,我在黑暗之中苦難的吟唱,我在泥濘之中痛苦的呻吟,我在布滿荊棘的路上忍著劇痛匍匐,落寞經年,我該如何安置這淒美的殘缺,那切骨的疼痛,末世流年,我以文字魅舞,用一場輪回的時間,等待一場煙焚花葬,青春年華,陌路隔開了彼岸,我的寂寞從此永無日落。
殤年未盡,我還在隔水之畔,苦苦穿尋,隻為一個人,凝眸世間熙熙攘攘,而我卻一直沉淪著,糾纏著的心事,伴隨著時起時伏的琴音跌宕,相遇不是默契,是不經眼神的殤,任指尖的蒼翠劃破我心靈最後一抹寧靜。
蕭蕭穆夜,盛燃的煙火,是我溫柔的憂傷,如落花,睡入了我的蒼涼,煙火,是一場繁華,落疼了我的眼淚,不折一綹相思,明媚不了你幽幽的執倔,煙屏淡妝,謝了昔日的嬌豔,灼傷了我回眸的情深。
夜色中,看愛滑過失落,一抹淺傷,伴隨著那夜安然墜入朦朧,不為前世誰為誰素眉,追隨歲月,長眠在你的指尖,醉晚的夢初,起筆憂傷,寫下我病噎的微笑,和滿身的蒼涼。
“因為我的溫柔讓你不知所措,是的吧?”這時,袁逸瑉竟然出現在了慕容憶兒的麵前,那張放大的俊臉直視著自己,他他為何會來到這裏?小蠻看著走進郡主宮的的他沒有說話,隻是漠然的轉身離開了庭院,她不願看到自己不想見到的人,隻要不會傷害到郡主就好,“怎麼樣?昨晚睡得還好嗎?”說著,他便坐在了慕容憶兒的身邊,從身體裏散發出來的溫柔和氣質是她前所未有見過的,這個家夥為何總會給自己一種錯覺?他的溫柔覆蓋了自己的悲傷?是這樣嗎?他原本是想這樣說的,是吧?
“你來這裏做什麼?丟掉了淩的骨灰盒,還好意思來這裏見我嗎?難道你真的認為我不會對你生氣,不會跟你拚命的嗎?可惡!”慕容憶兒猛地站起了身想要舉手將他打出去,可是,竟被他一掌握住了自己的拳頭,狠狠地湧入了他的懷中,“你在做什麼,若是被小蠻看見的話,肯定會告訴我皇兄的,快點放手啊,袁逸瑉。”
“憶兒看來你對我還是很喜歡的,是嗎?其實說實話,你真的不應該選擇和歐陽淩霄在一起,他是個怎樣的人相信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雖然他現在已經戰死沙場犧牲了自己的性命保護了我們的中原國土,但我希望你能夠忘記他,畢竟他不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物,不然為何當你看到我把他的骨灰盒扔進池塘時,根本毫無反應,無動於衷呢?你要承認一點,在你的心裏早已忘記了他,而如今你隻是對他產生的一種依賴罷了,不是嗎?”袁逸瑉緊緊地抱著拚命掙紮的慕容憶兒,為何自己靠在他的懷裏時會感到無比安心,聽著他對自己說話時溫柔的語氣真是很安心,隻是,他真的和自己想象中的那樣,是一個正人君子嗎?倘若將自己的幸福機遇到他的手中時,真的沒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