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果山眾小廝居住的所在,庭院四周綠茵圍繞朵朵的野花穿插其中,倒也顯得飄然出眾。
將範哲一四人打敗之後於天二人就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崔凱在聽說範哲一等人又和於天起了衝突之後匆匆趕來,高逸峰的臉被打的浮腫身上的衣衫也破舊不堪,後背和身上還殘留著腳印灰塵等髒物,神情看起來萎縮不振,於天的肩頭和雙手雖然略有輕傷,可是比起高逸峰來卻是好了許多,崔凱看到二人慘狀,沉聲道:“怎麼會被打成這樣?”
躺在床上的高逸峰見崔凱到來就要起身,被崔凱製止,於天解釋道:“高逸峰早上吃完飯想去技堂完善一下元技,沒想到被範哲一、張力、謝度還有陳偉狀四人尾隨,四人想對高逸峰不利,後來我及時趕到這才得以回來。”
“怎麼樣,傷的重不重?”崔凱問躺在床上的高逸峰。
“沒什麼大礙,也就是震傷了內髒,休息幾天就沒事了。”高逸峰答道。
“待會讓張毅替你們去丹堂要幾枚化於丹和金瘡藥,盡量的早點好起來。”崔凱道。
“行,沒問題。”張毅爽快的應道。
“有勞崔師兄了。”於天和高逸峰謝道。
說完崔凱又冷哼一聲,道:“範哲一現在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簡直不把我放在眼裏!”話音一轉對於天二人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打不過就不要逞強嘛,找機會回來告訴我,我替你們做主。”
“多謝崔師兄的美意了,嘿嘿,範哲一等人傷的比我二人要重的多。”於天嘿嘿笑道。
“哦?”崔凱眉毛一挑。
張毅在旁邊苦笑道:“我趕到的時候看見範哲一四人躺在地上,看樣子確實挺慘的……”
“真是出人意料啊。”崔凱眼神之中連連閃動,或許他可以代表玉果山進行參賽,崔凱心裏想道,不過隨即又搖了搖頭,於天的實力崔凱一眼就能看穿,二星元人和他們比起來真是寒酸啊。
“崔師兄有何不妥嗎?”
“沒什麼好好努力修行吧,我先回去了張毅你隨我來,去丹堂一趟。”崔凱道,話音一轉又道:“真得給範哲一等人一點點警告了!”說完不再停留往外行去,張毅趕緊跟上。
送走崔凱於天回到自己的床鋪坐下,沉思不語,高逸峰見於天一臉心事,問道:“於天怎麼了?”
看著高逸峰腫起的臉龐,於天道:“我在想範哲一所說的話,我問範哲一為何要針對我們二人,他說我們惹上了不該惹的人,我問他是不是雄劍華,範哲一沒有否認看他的神情好像就是受了別人的指使。”
高逸峰想了想道:“我們在劍宗除了張力一個不對眼之外,也就是雄劍華那小子了,呸,真是小肚雞腸還是劍宗的旁係呢,真是丟人!”
“如果真是那樣那我們真是處處受製於人了。”於天皺眉道。
“大不了你我二人脫離劍宗,天下之大任可遨遊。”高逸峰道。
“還是迫不得已的時候再說吧。”
“你我二人將傷勢養好,盡快的提升自身的實力這才是我們來劍宗的目的。”於天道。
“嗯!”想起西村高逸峰滿腔仇恨,重重的點了點頭。
張毅的辦事能力還是很強的,不一會就從外麵小跑著回來了,手裏拿著兩個小藥包,於天將金瘡藥敷在手上和肩頭之上,高逸峰將化於丹服下,又少不了對張毅一番道謝。
用張毅的話說出門在外都不容易,誰都有用著誰的時候,石頭蛋有時候還能擦屁股呢。
一番話下來讓於天二人感歎:張毅、張力都是姓張可做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於天和高逸峰盤坐在各自的床鋪之上,雙腿盤坐雙手放在其上,擺出修行的手印正在吸收元能。
於天心神控製著元之能泉中的元能在體內形成特有的循環,元能之中蘊含的能量不斷的滋補著於天的身體,每一次元能的循環和範哲一對戰時留下的微小暗傷都會減輕一分,半天的功夫下來於天身上的傷口雖沒有愈合那麼誇張,可是於天明顯感覺到自身的狀態好了許多,體內的元能更加的凝實了一些,看來這實戰才是增漲實力的最快捷徑啊,於天心裏想道。
當天下午,於天、高逸峰和範哲一等人發生衝突,最後於天二人以弱擊強將範哲一等人擊敗的事情就已在玉果山傳的沸沸揚揚,特別是有些人看到範哲一等人被抬著回來更是引爆了眾人的八卦之火,看其淒慘的模樣好像範哲一等人真的吃了大虧,不少人都心懷大暢,範哲一一夥人臭名昭著玉果山的眾人都心懷不滿,可是懼怕範哲一等人的凶殘也不敢多說什麼,惡人自有惡人磨玉果山的眾人想道,同時於天、高逸峰的這兩個名字也在玉果山響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