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在玉果山眾人的期盼中悄然來臨,玉果山的眾人也比以往早起了許多,看這模樣對於外宗弟子選拔賽眾人還是很看重的。
於天和高逸峰從修行中睜開雙眼,聽聞外麵傳來的聲響,對視一眼站起身來。
“於天,我好像到了二星元人的頂峰,即將要突破了,你呢?”高逸峰問道。
“我也差不多了。”對於高逸峰的達到二星元人的頂峰於天一點也不意外,他比誰都要了解高逸峰的修行。
“看這樣子別人都動身了,我們也走吧。”
“嗯。”
二人並肩出了房間,發現庭院之內人影來來往往都對著外麵行去,於天二人往張毅的住所行去,正好這時張毅自己走了出來,也省的一番麻煩,三人結伴而行跟隨著眾人而去。
在路途中得知,每一年的外宗弟子選拔的地點都在天劍鋒的北部,北部是劍宗培養藥草靈獸的所在,外宗弟子選拔賽不單單是玉果山的人參加,培養靈草神藥的藥王穀和喂養坐騎的馭獸齋都有人參加,其中看門小童,奴婢下人,廚房夥計都有人參加,誰都不想錯過鯉魚躍龍門的機會。
路途中幾十口人浩浩蕩蕩的對著天劍鋒的北部行去,於天看著人數占了玉果山人數的三分之二,不禁搖頭一笑,看來這選拔賽還真是吸引力強大,在途中也陸續看到有人結伴對著北部行去。
“張師兄,看這陣勢參加選拔賽的人不在少數?”於天問道。
“到了比賽的地點你就知道具體有多少人了。”張毅道。
幾十口人徒步行走了一個鍾頭才到了選拔賽的地點,路途雖然略顯遙遠可是卻沒有人抱怨一句,外宗弟子選拔賽的地點是在天劍鋒北部一處矮山的山腳下,玉果山的眾人來到山腳之下時,早有很多人聚集在那裏了。
在空地上佇立著數不清的人影,遠遠看去人頭聳動,喧嘩的聲音直衝雲霄,驚的矮山上的鳥兒一隻都不敢停留。
於天看著這大約有二百人餘人的參賽者不禁有些驚詫,聽張毅說每次選拔賽劍宗隻收取二十名左右的外宗弟子,那這麼多人豈不是太多了。
張毅好像看出了於天的疑惑,道:“這個選拔賽是按照淘汰製的,別看這麼多人第一輪就得刷下去一半,幾輪下來也就沒多少人了。”
“原來如此。”於天和高逸峰表示理解。
二百餘人聚集在一起每一個人都摩拳擦掌身上充滿著戰意,受這股戰意的影響於天三人身上的血液也隨著慢慢的沸騰起來。
空地的不遠處有一處高台,高台之上坐著幾道人影,崔凱也在其中不過卻坐在了末尾,半晌之後再也沒有人趕來,高台之上的幾道人影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開始,坐在中間的是一位年紀在六十左右的老者,這位老者一直坐在那裏閉目養神,身上散發出的元能波動不斷的呈波浪狀對著四周卷去,這位老者一身灰衣,發絲胡須略顯灰白,額頭之上兩道略深的抬頭紋,眉頭微皺,國字臉龐散發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老者睜開雙眼,雙眼之內一點也沒有老人應有的渾濁反而精光四射,神采奕奕。
老者從座椅上站起身來,往前走了兩步來到了高台的邊緣,腰杆挺直一點也沒有因歲月蹉跎而顯得彎曲,老者開口道:“老夫乃是外宗宗主雄劍鋒,這次的外宗弟子選拔賽由我主持。”雄劍鋒的聲音在半空響起清晰的傳到了每一個的耳朵裏。
見眾人安靜下來,雄劍鋒繼續道:“廢話我不多說,在這個世界,隻要擁有強大的力量才能夠稱尊成王,沒有什麼所為的公平,公平是建立在實力對等的情況下,所以,沒有力量你就沒有一切,有了力量你就可以俯瞰他人!”雄劍鋒的聲音如驚雷落地震的眾人耳朵嗡嗡直響,讓眾人本來就激昂的氣勢再次一提。
“如何能夠擁有強大的力量,那就是成為強大的元者,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成為強大元者的機會,就看你們能不能把握住了,想不想成為高高在上俯瞰他人的存在?”
“吼!”
二百餘人竭力的嘶吼連於天也不例外,他更加渴望強大的力量,二百人的嘶吼驟然衝天而起,將天際的雲彩都衝淡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