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童安軒輕輕撫摸過蘇玨熙慘白的臉,心疼不已。再過2個時辰,再拿不出解藥,那玨熙就。。。。。。
童安軒不敢想下去了。他的薄唇在蘇玨熙的額頭上吻了吻,柔聲說:“玨熙,等我回來。”
說完起身走到暗室。
暗室裏,一女子靜靜地坐在圓凳上,嘴角噙著奸計得逞的陰笑。童安軒走進去,冷冷地說:“把解藥拿出來!”
柳劍淑悠哉地站起來,走近童安軒,雙手柔若無骨似的搭在他的肩上,在他耳旁吐氣若蘭:“軒,你好久,都沒關心我了。”
童安軒捏緊了拳頭,滿腔的憤怒現在卻不能發泄。他使勁使自己冷靜下來,繼續用極其冷漠的語氣對柳劍淑說:“把解藥拿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
“饒我不死?!哈哈哈哈哈、、、、、、”柳劍淑突然笑了出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童安軒,你好狠的心那!”柳劍淑原本溫柔美麗的臉突然因憤恨而變得扭曲,“為了那個才認識不到幾天的賤人,你竟然要殺了我!!”
童安軒一把狠狠地推開柳劍淑,柳劍淑就勢而倒下,手掌因為摩擦而流血。童安軒用陰冷的目光盯著柳劍淑,說:“你沒資格罵她!我再說一次,把解藥交出來!”
柳劍淑緩緩地站起來,她捏緊了正淌著血的手,突然覺得自己好悲哀。她盯著這個她愛了10年的男人,眼裏溢滿淚水,手上的疼痛根本比不上心裏一陣陣的痛。
“軒,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不愛我!”柳劍淑擦掉眼淚,拉著童安軒的衣袖,接著說,“我跟你在一起十年了,你是愛上我了的,對不對。你說啊,對不對。”
“不對!”童安軒甩開柳劍淑的手,說,“我從來沒愛過你!”
柳劍淑突然捧住童安軒的臉,想要強吻他。童安軒再一次把她推到,冷冷地說:“你別瘋了!”
“瘋?哈哈哈。。。。。瘋。。。。。。”柳劍淑突然態度一轉,露出得意的笑,對童安軒說:“你休想從我這裏拿到解藥!”
童安軒憤怒地掐著柳劍淑的脖子,陰冷狠絕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再不交出來,我殺了你!”
“那你殺啊!”柳劍淑沒有一點畏懼,她仰著脖子,對童安軒說,“我死了,也要那個賤人給我陪葬!!”
“你!”童安軒掐著柳劍淑的手加重了力道,柳劍淑已經感覺呼吸困難了。隻是過了一會兒,童安軒還是沒有下手。他鬆開了手,起身,轉身,走到門口,對身後不停咳嗽的柳劍淑說:“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柳劍淑用哀怨的眼神目送童安軒離開。等他走後,柳劍淑停止咳嗽,淒然地笑了笑,喃喃道:“以前,你也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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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江悠徹在寢宮裏焦急地走來走去。他很擔心蘇玨熙。以他的觀察來看,蘇玨熙有可能是中了軒轅門的軟骨斷魂散。但是,這種毒的解藥隻有軒轅門裏才有。雖然最後帶走蘇玨熙的人是童安軒,可是他覺得,要殺蘇玨熙的人也是軒轅門的。既然那個人能用這種毒殺人,當然會把解藥搞到手,不讓童安軒拿到了。現在已經過去10個時辰了,他又不知道蘇玨熙傷勢怎麼樣了,心裏自然焦急萬分。
“對了!”江悠徹突然想到一個人。那個人,也許有解藥!
想到這裏,江悠徹推開門,直奔後花園。
後花園。
一老頭正倚在假山上喝著美酒,優哉遊哉。山下,是一俊美的男子。男子開口了。
“師傅,徒兒有事相求。”
“喲喲喲~”老頭子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眯著眼看著下麵的人,“是什麼事會讓你這個如此冷漠的人來求人啊。”